“那又如何,敢做便敢认,”谢朝渊浑不以为然,“你打算如何?你既已知晓解蛊法子,你要解蛊吗?解蛊你便能顺顺当当娶妻生子,没有谁再能拦着你、给你添麻烦,你储君地位稳固,日后登极,再无任何绊脚石。”
谢朝泠眉头拧得死紧,谢朝渊句句话带刺,听着实在叫人不快:“你还觉得委屈?你是非要孤挑明说?从开始就是你在耍手段,你劫持孤,趁着孤失忆哄骗孤,给孤下蛊,你做每件事情,孤若是真要与你计较,都足够你死上无数回,你还要孤如何纵容你?”
谢朝渊盯着他泛冷双眼:“既如此,太子哥哥那夜留下来做什?食髓知味吗?”
“太子哥哥高兴时便宠幸,需要娶妻时便打算将脚踢开?”
“没有那便宜。”
谢朝泠神色微冷:“六弟既然知道,还有何好问?”
殿中下人已经退下,谢朝渊看着他:“太子哥哥站离这远做什?怕会将你怎样吗?”
谢朝泠上前,将开半边窗户推上:“你大病未愈,别吹冷风。”
谢朝渊扣住他手腕。
谢朝泠不动声色,抬眸看他:“听话。”
趟。
谢朝泠眸光动动,淡道:“去问问恪王可是有什事,孤还有事情要办,这会儿没空过去。”
两刻钟后,谢朝渊人去而复返。
“说是恪王殿下心口疼,肝肺也疼,想殿下您去看看他。”
谢朝泠拧眉,到底站起身来。
最后句,谢朝渊将谢朝泠拉近,气息相融,几乎贴在他面前说。
“
“太子哥哥又想用这招来糊弄?听话太子哥哥听话吗?受这大罪,太子哥哥轻飘飘就帮老三将事情翻过去,让白折腾场,太子哥哥是不是觉得蠢浪费你心思?在你身上花费所有心思都是不值提吗?陛下急着要让你取太子妃分化赵氏势力,你自己呢?也这迫不及待想要娶妻?”
谢朝渊顿质问,眼中尽是嘲弄。
谢朝泠反问他:“你设计陷害幸王,孤救他但并未将你供出来,你还要孤如何?”
“所以该感谢太子哥哥高抬贵手?”谢朝渊讥讽道,“陛下让你娶妻,他知道太子哥哥你根本没法娶妻吗?大婚之夜你打算如何?让你太子妃独守空房守活寡?”
谢朝泠眼里有转瞬即逝恼怒:“你给孤下那种蛊,你还有脸说?”
谢朝渊已经不再卧床,谢朝泠进去时,他正站在窗边看外头风景。
谢朝泠见状沉声问:“你不是这疼那疼吗?为何又站这里吹风?”
谢朝渊回头看他,要笑不笑模样:“太子哥哥是不敢来这吗,为何要三请四请才肯过来?”
“孤很忙。”谢朝泠平静道。
谢朝渊点头:“忙着准备迎娶东宫太子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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