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挺聪明,”谢朝渊淡道,“就是太心软,若是你,直接杯烈性毒酒毒死谢朝溶,然后将所有知情人都杀,这样报仇才有快意。”
谢徽禛撇嘴笑:“六叔这样,难怪太子五叔要跑。”
谢朝渊声音更淡:“不该你小孩子管事情别管,陛下将你留这里,日后只有你和太后俩人,你大可以多‘招呼招呼’那位太后,陛下说不得会感激你。”
“多谢六叔提醒,会好生‘伺候’曾祖母。”
下车之前,谢徽禛最后与谢朝渊道:“六叔,太子五叔吃软不吃硬,你这样,没戏。”
下毒行刺之事,到最后还是不之,陆王那出来作证内侍始终咬定先前说辞,谢朝浍这边被指证人抵死不认,别更多证据没有,即便乾明帝认定是陆王伙同太后做下事情,没有确凿证据且为保全皇家颜面,他只能暂时忍耐。
最后意思意思将谢朝浍侍卫处置,这事便算揭过,并未牵连到谢朝浍,但为让其避风头,皇帝道圣旨下去,又命谢朝浍回去西北带兵,只等月底完婚之后就过去。
之后便口谕启行回宫,赵太后则依旧留在这别宫里休养。
谢徽禛也被留下,乾明帝大约觉得她个小姑娘年岁渐大又指婚,直住城外不方便,干脆让她以后就留这北海别宫里常住。
御驾回宫那天,谢徽禛去与皇帝、太子拜别,待到他们离开,起身往回走时看到谢朝渊车辇,主动上前去打招呼。
谢朝渊没搭理他,车门阖上后再次闭眼。
谢朝泠确实吃软不吃硬,但谢朝泠心软从来在理智之下,谢朝泠心里装人和事太多,他永远不会是第位。
月底,谢朝浍和谢朝淇同日大婚。
他俩个被皇帝训斥厌弃,个卷进毒害太子案风波中沾惹身是非,虽娶妻子都是皇帝亲自点、出身高世家贵女和清流书香门第,朝中*员、世家勋贵却人人避之不及,两场婚礼都没多热闹,还是谢朝泠以储君身份分别去转圈,才勉强让这婚礼有个样子。
谢朝渊也在,他只去淮王府喝酒,谢朝泠刚从谢朝浍
谢朝渊叫人开车门,让之上来说话。
见谢朝渊懒洋洋倚在车中闭目养神,谢徽禛镇定问:“六叔身子好些吗?”
谢朝渊觑他眼:“你这是在关心本王?”
“六叔这样,那就是好,六叔是生气吗?因为之前帮着太子五叔从你那里逃走,所以你后头是不是买通身边人盯着?哦,说错,北郊别宫那里,从前就是六叔住过地方,那些人不少都伺候过六叔,六叔想要找个人盯着太容易,根本不需要费什工夫。”
谢朝渊没理人,谢徽禛继续说下去:“六叔,那毒是你自己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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