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能否带几个人?”谢朝泠问。
“伺候殿下宫人可以。”
谢朝泠没再多言:“孤让人收拾下东西,两刻钟后出发。”
他没有带太多人,留廖直下来盯着东宫上下,只另带四个平日里贴身伺候内侍。
走之前取下挂在墙上谢朝渊送他短刀,收进袖中。
谢奉玨不在意道:“你不用管,这事有些蹊跷,你想好要怎应对吗?”
谢朝泠仰头,沉默看片刻屋顶房梁,叹道:“去冀州再说吧。”
谢奉玨仿佛从他表情中看出端倪,犹豫问:“太子,你是否已经猜到是怎回事?”
“没有,”谢朝泠讪笑下,“孤也不知道。”
谢奉玨觉得他这模样怪异,眼下也来不及多问,提醒他道:“你随禁军去冀州,何统领是陛下人,应当不会将你怎样,但为防万,安排些人跟着护送你。”
话?”
对着谢奉玨,那禁军统领虽依旧不情愿,到底退让,留下句“卑职在外头等太子殿下”,先退出去。
“皇叔可是知道什?”谢朝泠直接问。
“陛下给下道密旨,让盯着京城这边异动,以防有人趁机做乱,说派人来提你去冀州,事情与东山营有关,你心里可有数?”
谢朝泠神色微黯:“孤知道。”
淮王府。
夜色已沉,宋时跪在正院门外,死死握着拳,身体还在微微打颤。
戌时末,谢朝淇终于允他进门。
宋时进去又跪下地,面上再无往日镇定,央求谢朝淇:“殿下您
“不用,”谢朝泠回绝他,“这事皇叔别牵扯进来,被父皇知道更加说不清,你也说何统领是父皇人,父皇派他来定是有考量,孤自己小心些便是。”
谢奉玨劝不动,只能算。
“你别想太多,到陛下面前该认错认错,这个时候越是强词夺理他越不高兴,先将眼前这关过再说。”
谢朝泠点头:“孤知道,多谢皇叔提醒。”
再之后禁军统领进门来,再次提醒谢朝泠:“还请殿下尽快随卑职走吧,趁着城门未关这会儿上路,天黑之前还能到驿站落脚,陛下命卑职尽快将您带过去,卑职不敢耽搁。”
“那信真是你写,为何还要盖章?徐善应当不是这般不知事人,为何会直留着那信?”谢奉玨担忧问。
“是孤写。”谢朝泠只说这句,没多解释。
信是他写,但他没盖章,他也不信徐善会特地留着信给人留把柄,前因后果他几乎转瞬就想明白,难怪、难怪那个畜生会提那样要求,还再提醒他别忘。
“皇叔你不该过来,父皇给你下密旨,你却来东宫告诉孤,传到父皇耳朵里怕会牵连你。”谢朝泠道。
毕竟那徐善还是谢奉玨引荐给他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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