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朝泠拍他手:“随你,你让人准备吧。”
既然已经来这里,不如彻底放纵回。
以后事情,且以后再说吧。
特布木后退步,又行礼。
谢朝渊扶着谢朝泠上车,踏上车辕时,闻得声脆响,有什东西掉落地上。
身后特布木已经弯腰将之拾起,是枚玉佩,谢朝泠不离身那枚。特布木捏在手心不着痕迹地摩挲下,递还给谢朝泠。
谢朝泠与他道谢,上车。
车门阖上,谢朝渊问谢朝泠要去那玉佩,帮他将断红绳重新穿好。
想要凑热闹,由等来给您做护卫。”
谢朝渊没拒绝,他也拒绝不:“那有劳特布木将军。”
说是护卫,分明是西戎王不信任他,派人盯着他罢。谢朝渊懒得揭穿,再问谢朝泠:“还要去前头看吗?”
谢朝泠随意点头:“走走吧。”
之后他们继续往前走,那位特布木将军便亲自带人路跟着他们,街道两边除卖东西,高高低低搭起台子上还有各式演出,谢朝泠被出西戎特有钟鼓舞吸引目光,驻足看片刻。
“既是哥哥母后留下遗物,别总是丢,回头再叫人帮你找根结实点绳子系上吧。”谢朝渊道。
谢朝泠看着他动作,忽地笑:“难得卿卿还有这般细心时候。”
谢朝渊抬眸。
谢朝泠故意逗他:“不喜欢这个名?”
谢朝渊弯下唇角,示意他坐过来,将玉佩重新挂回他颈上。再拢谢朝泠垂下长辫子,在他耳边问:“哥哥,你打算何时将让这个名变得名副其实?”
“这是将武与舞相结合,展现力道种舞蹈,两军对垒时,阵前也会有这样舞蹈用以振奋鼓舞人心。”
特布木低声与他们解释,谢朝渊看他眼:“是?这倒是有些意思,可如此做,岂不延误作战时机?”
特布木道:“这种做法早已有之,且沿用多年,凡事总有其道理。”
谢朝泠垂眸掩去其中情绪。
快至晌午时谢朝泠说累想回去,谢朝渊派人去将车拉来,与特布木道谢:“今日辛苦将军,们回去,不必将军再远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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