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就是关于谢朝泠之前问那蛊事情,除种蛊之人死确实还有另种解蛊之法,只要被种蛊之人七日之内放尽回心头血,便能彻底解蛊。
但这种法子很痛苦,于被种蛊之人身体损害极大,特布木像是猜到那蛊是种在谢朝泠自己身上,信中再提醒他不要轻易尝试。
王进低声道:“具体法子您若是需要,过后会再送来,郎君,您……三思。”
谢朝泠闭眼沉思片刻,将信纸扔进火盆中。
“好吃吗?”
谢朝渊嚼几口,点头:“尚可。”
谢朝泠笑笑,这饼他之前在街上吃过,觉着味道不错,方才早起时候说想吃,谢朝渊便吩咐人特地去买来。
他们先前已经用过早膳,谢朝渊吃两块便停下,谢朝泠胃口倒是不错,坐去旁榻上,口烤饼口茶吃得很快。
谢朝渊换回平常穿衣裳,出门前又过来与他说几句话,谢朝泠提醒他:“今日早些回来,别再喝酒。”
。
都是很喜庆火焰红,大梁式喜服繁复贵气些,形制十分讲究,西戎人喜服可依喜好剪裁,不拘于个样式,各有千秋。
谢朝泠换上前者,站定长镜前,谢朝渊自他身后欺近,笑看着镜中贴在块两张脸:“哥哥穿这身衣裳真好看,像那画中人。”
谢朝泠撩眼睨向他,轻吐出声音:“不及卿卿。”
谢朝渊继续笑,双手环过他腰,帮他扣紧腰带,鼻尖蹭过他面颊。
谢朝渊笑:“好。”
人走之后谢朝泠搁下筷子,嘴角笑意跟着收敛。
王进上前来抽出盘子最下边那张烤饼,慢慢掰开,取出里边薄薄张信纸,小心翼翼擦拭干净后递过去。
谢朝泠接过展开,迅速看完。
特布木在信中说已经将消息送去西北,至于西戎王手中那假太子,也已布置好这几日便能除去,让他稍安勿躁。
“还要改吗?”
谢朝泠又对着镜子仔细看看:“腰身这里再改熨帖些吧,有点大,你这件也是。”
他俩仅此次婚礼,哪怕只是镜花水月,他都想尽量做到尽善尽美。
谢朝渊也无意见:“你说好便好。”
试完喜服,王进将外头买来烤饼盛盘端上来,谢朝泠拿筷子捻起块,先喂给谢朝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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