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长吁,谢朝渊马在他们身前停下,马上之人只看着谢朝泠,眸色比黑夜更沉。
谢朝泠握紧手中马缰,神情复杂地看着他。谢朝渊主动解释:“哥哥那药用在身上起不什作用,是耐药之躯。”
谢朝泠沉声:“你想如何?”
特布木手中剑尖已指向谢朝渊,似乎他有任何轻举妄动便会不客气地动手。
谢朝渊目光落向那没有丝光亮出城之路,再看向谢朝泠,喉咙滚动
谢朝泠句话未说,接过衣裳。
王进进来帮忙,主仆很快换好衣服,除那枚玉佩和谢朝渊送短刀,谢朝泠样东西没带,走之前他拿短刀割下自己缕长发,再用红绸系紧,放到谢朝渊手边,最后看他眼,不再犹豫地离开。
院中王让等人被特布木兵押住,眼睁睁看着谢朝泠跟在特布木身后出来。
特布木冷淡扫他们眼,吩咐人:“这里没有发现,继续去别处搜吧。”
王让张张嘴,到底没敢再说什。
谢朝泠话里意思,艰难闭闭眼:“哥哥要走是吗?”
谢朝泠轻轻“嗯”声:“要走。”
“原来如此,”谢朝渊喃喃,“方才直没问你,你是如何知道解蛊之法,是谁在帮你,现在是不是也不必问,那个特布木,他是大梁探子是吗?假太子是他杀,佛子也是他杀,为制造今晚混乱好带你走?”
“是不是该知足,哥哥好歹等到们拜天地之后才走?”
谢朝渊很快便连说话力气都提不起,谢朝泠以为他会勃然大怒,可他没有,他就这看着自己,眼里全是难过和不舍,仿佛早知今日。
从谢朝渊府中出来,特布木派手下继续去下处地方找人,他自己则带着谢朝泠他们上马,驰往城门方向去。
这个时辰城门早已紧闭,但特布木手中有西戎王令牌,没人敢拦着。
特布木回头冲身后谢朝泠示意,谢朝泠点点头。
几个西戎小兵缓缓推开扇小门,出城路就在眼前。
身后忽然响起马急蹄声,谢朝泠下意识转头,夜色下谢朝渊独自人策马而来,特布木立刻抽剑,挡在谢朝泠面前,冷眼看着那人渐行渐近。
谢朝泠避开他目光,艰声道:“抱歉,必须得走。”
谢朝渊眼中神采彻底黯下,苦笑着闭眼,倒进榻中失去意识。
谢朝泠下意识伸手想去扶他,外头再次响起敲门声,是王进声音:“殿下,将军来。”
谢朝泠用力握拳头,闭眼又睁开,脸上神色已恢复平静,镇定道:“请他进来。”
特布木进门,看到身喜服却虚弱不堪谢朝泠,不由拧眉,但这会儿不是多问时候,他将套西戎小兵衣裳递过去:“换上这个,们现在就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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