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无端有些不舒坦,于是重新靠回榻中,再次闭眼。
哪怕再做场无聊梦也是好。
他用力揪住面前人衣襟:“为不娶妻,骗皇叔说自己不行,你很得意吧?”
“哥哥早答应,哥哥是夫君,怎能再娶别人。”谢朝渊理直气壮道。
“你还记得是你夫君吗?”谢朝泠骂道,“你这个小混蛋,也不给写封信,就送那两坛酒来,你是不是故意?故意想要直念着你?”
“不知道写什好,怕写下满纸荒唐言更惹哥哥不高兴。”
谢朝渊轻抚他鬓角:“原来哥哥这般想。”
谢朝泠也有醉意,手撑着脸发呆片刻,吩咐人:“去备艘船,孤想去那湖心岛看看。”
游船破水而出,夏日午后湖光山色正好,谢朝泠靠坐窗边,眼皮半阖,勉力撑着自己不在这熏风灼日中睡去。
半个时辰后,在湖心登岛,谢朝泠已有许久未来这里,上回还是与谢朝渊起,那小混蛋冒着大风大雨来接他回去。
分明也没有多久之前事情,如今再想来,遥远仿佛发生在上辈子。
登上阁楼,下头人奉来茶,谢朝泠心不在焉看片刻四处景致,终是靠在榻中沉沉睡去。
谢朝泠红眼:“你果然是故意。”
谢朝渊笑贴过去,亲吻落上他唇角。
谢朝泠眼睫颤颤,闭眼又睁开,眼前分明空无人。窗外吹进风抚弄着他鬓发,先前切,不过是恍惚间场梦。
怔神片刻,谢朝泠笑叹着摇头,他果真越活越回去,若是让那小畜生知道他青天白日做这样梦,怕不是要得意死。
夏日炎热,手边茶放这久还在冒着热气,将那些纷杂心绪压下,谢朝泠端起茶盏抿口,醉意消退许多。
睡梦中察觉到面颊些微痒意,他迷迷糊糊睁开眼,谢朝渊就坐在面前,正笑看着他:“哥哥怎又喝醉?给你送酒不高兴吗?”
谢朝泠怔,伸手过去,摩挲上他脸:“……你回来?”
“啊,知道哥哥想,所以回来。”
见谢朝泠直怔怔看着自己,谢朝渊又是笑:“哥哥看傻吗?”
谢朝泠终于回神,气道:“你很得意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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