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朝泠略微可惜,不过如今谢朝渊回来,他会给他更好。
于是不再说,件件将谢朝渊衣衫脱下,露出里头比从前健壮结实得多身体。
除当年自己刺在他肩膀上那道刀疤,谢朝渊身上还有些大小伤痕,最明显是左侧腹部箭伤,谢朝眸光滞,指腹摩挲上去,沉声问他:“这怎弄?”
谢朝渊不以为意道:“被人偷袭。”
“什时候?”
谢朝泠低下声音,爱不释手地抚摩谢朝渊面颊。从前他就觉得谢朝渊长得好,小时候漂亮得像个瓷娃娃,年少时颇有几分雌雄莫辨俊美,如今才真正是个顶天立地英俊儿郎,哪怕满嘴冒头胡渣,肤色也黑许多,都是好看。
谢朝渊沉声笑,笑中满是愉悦,他俯下身,再次蹭蹭谢朝泠鼻尖,亲吻落上去。
“哥哥比以前要诚实得多。”
谢朝泠被他亲得鼻尖阵痒,偏头避开,哑道:“你将衣裳脱。”
谢朝渊啧声:“原来哥哥比还猴急些。”
王,都未必盖得过他气势。
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鼾睡,可那个人是他心爱特克里,所以他不介意,甚至还有吾家有子终长成喜悦。
谢朝渊点完最后盏宫灯回来,靠着谢朝泠坐下,在满殿火光中垂眸看向他。
谢朝泠与四年前几无变化,稍稍瘦些,气色比那会儿病恹恹却是好许多,看来他这几年确实有好好调养身子。
此刻谢朝泠含笑眉目在烛光下格外柔和,甚至带上些勾人之意,谢朝渊这才看清他只着件中衣,长发披散下,被他随手勾起缕。
“两年前。”
谢朝泠想想,又问:“是与西北军共同出兵那回?”
“嗯。”
两年前,谢朝渊配合西北军收回大梁在边境失地,战事结束后胜果拱手让给大梁朝廷,他自己只要走些牛羊犒赏部
谢朝泠道:“要看看你身子。”
见谢朝渊不动,谢朝泠撑起身,自己去解他衣裳扣子。这人身西戎装扮,谢朝泠有些不顺手,这才后知后觉想起,这几年自己派人送去衣裳,他或许都没机会穿。
“叫人给你送东西都用过吗?”谢朝泠问。
谢朝渊看着他笑:“哥哥片心意,自然要用,就是那些衣裳,除贴身穿,外头只能先收着。”
“那都要烂。”
“哥哥没怎变,还和从前样好看。”谢朝渊低声呢喃,痴迷盯着身下人。
谢朝渊笑笑,又抚上他脸:“你倒是变不少。”才觉谢朝渊不是瘦,是随着年岁渐长轮廓线条愈发分明,再无半分少年人模样。
“六弟这副样子都不敢认。”谢朝泠笑叹。
“哥哥觉得这样好吗?”谢朝渊看着他问。
“比以前更英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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