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没给写,”谢朝渊在他耳边说,“写信怕忍不住,又想来将哥哥绑走。”
谢朝泠想,他也是样,除送东西,这四年他近似自虐般尽量不去想,也不写信,就是怕自己会忍不住,做出更出格举动,让之前隐忍所有功亏篑。
所以他们都不给对方写信,不是赌气,是心照不宣默契。
唇舌又次温柔纠缠在起,谢朝泠不再催促,闭眼,放任自己沉沦。
慢,手指有意无意触碰到谢朝泠皮肉,撩拨得他浑身发热。
若非那蛊四年前就解,谢朝泠怀疑自己又起种蛊之后反应。
“你能不能快点……”
听到身下人不满催促,谢朝渊只是笑,咬住他耳垂:“哥哥这几年自己动过手吗?可是时常想着哥哥模样做这种事,连梦里都不知跟哥哥亲热几百回。”
“没空,”谢朝泠喘着气,喉咙里滚出声音,“朕忙得很。”
“不信。”谢朝渊捏他腰。
谢朝泠喘气声加重,但不想说,次都没有自然是不可能,但大多数时候他尽量不想这个,宁愿用堆成山政事麻痹自己压下欲念。
因为只有他个人,哪怕梦里这个人回来过无数次,醒来后都会更加寂寞。
“刚还说哥哥诚实,老毛病又犯。”
谢朝渊吐息间热气直往耳朵里钻,谢朝泠实在受不,侧头咬上他唇:“……你这个小混蛋,四年,封信都不给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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