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子玉目视着前方,怔然出神。谢时故目光也落过去,彻底安静下来。
之后谁都没再说话,人口喝完这壶酒。
暮色彻底沉下时,秦子玉起身想回
“你……”
他犹豫不知该怎问,秦子玉先道,“这里雪景还挺好看,你若是没事,也坐下来陪起看看吧。”
谢时故到底什都没说,与他并肩坐下。
沉默片刻,秦子玉问:“有酒吗?”
谢时故叫人送来热酒,递给他,秦子玉拔掉瓶塞,酒葫芦直接送到嘴边。
乐无晏顿时笑:“哦哦,那也信你。”
将容不忍看他俩眉目传情,快速放出传音。
极上仙盟。
谢时故过来时,秦子玉仍在院中看雪景,靠在廊下发呆,动不动。
听到脚步声,他才缓缓抬眼,看向走进来谢时故,恍惚瞬。
:“时微青禾剑在这里,传音给云殊,他若是肯过来,把青禾剑给他,他必会来。”
“青禾剑?”乐无晏闻言好奇问,“能给看看它吗?”
将容取出剑,递过去给他。
乐无晏伸手接过,这剑不重,剑身修长,剑鞘与剑柄合而为,材质仿佛青玉,但比青玉更厚重,其上花纹繁复鲜明,只是感受它周身气场,便知是柄好剑,可惜已然自行封剑,看不到内里。
“这是柄仙剑?”乐无晏问。
谢时故看着他上下滑动喉咙,低声音:“子玉,你在想什?”
秦子玉抬手抹嘴角,酒葫芦递回来:“你也喝吧。”
他鼻尖冻得通红,连眼眶似乎也红,谢时故看他片刻,伸手接过去,猛灌大口。
秦子道:“太阳要落山。”
夕阳余晖已笼上山头,天边残阳还剩最后点。
回神时他已下意识将衣袖拉低,挡住缠在左手腕上那根发带。
谢时故上前来,法衣落到秦子玉肩头,沉声问他:“天冷,为何在这外头?也不多穿些?”
“没什关系,”秦子玉平静道,“你出关吗?身上伤势如何?”
谢时故看着他没出声。
不知是不是他错觉,今日秦子玉仿佛有些不样,言语间既无怨怼,也无冷漠,意外地平和。
将容:“自然是,时微是剑修,这是他本命剑。”
乐无晏:“那仙尊呢?仙尊和时微,同为剑修,谁更厉害些?”
将容笑道:“他俩又没交手过,这怎不知道,你问扶旴他自己啊?不过他俩专攻方向不同,时微是柄剑、套剑法修到极致,扶旴是海纳百川,什剑法都涉足,且不拘泥于柄剑上,他没有本命剑,剑用段时日又再换柄,重剑、轻剑,长剑、短剑他都运用自如。”
乐无晏目光转向徐有冥:“你打得过时微吗?”
徐有冥淡道:“不会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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