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无晏闻言看向徐有冥：“真
？”
徐有冥：“嗯。”
他亦提醒秦子玉：“但青禾剑法非嗜血杀气重之剑法，
味以斩杀邪魔来磨炼剑法，并非长久之道，你如今已是中高阶修士，若是能安下心来闭关修炼段时日，或会有更多进益。”
乐无晏猛点头：“是啊，你跟
们回去逍遥仙
乐无晏看着他，似乎不信，忽然又凑近过来，轻嗅
嗅，说得笃定：“小牡丹，你身上有血腥味，刚杀人吧？”
既然被乐无晏看穿，秦子玉也不掩藏，坦然道：“这十几年，直在外杀邪魔。”
果然是这样。
当年秦子玉说勉力而为，他直在做。
无论是当年分东西赔偿百家，还是之后帮助重建秦城，斩杀邪魔，谢时故做孽，他直在努力偿还。
柄青禾剑就搁在手边，他拎起茶壶，自在地为自己倒杯茶，主动说道：“料想仙尊和夫人也快出关，你们即便不传音给，本也打算下个月去趟逍遥仙山。”
“才出关不久，”乐无晏道，“听你小叔说，你修为已达化神后期？”
秦子玉肯定点头：“托仙尊和夫人福，这些年修行直颇为顺利，修为提升得也很快。”
他也问：“夫人呢？如今是什
修为？”
乐无晏笑道：“勉勉强强，炼虚中期。”
即便这些，本不需要他来做。
“你做已经够多，”乐无晏提醒他，“邪魔是杀不尽，如今玄门也早已恢复元气，不需要你再补偿他们什，也该考虑考虑你自己，回来安心修炼吧。”
秦子玉道：“其实也无坏处，不拿那些邪魔磨炼剑法，修为提升也不会这快。”
乐无晏不信：“仙尊说你从前已经达到剑道大圆满境界啊？还需要再磨炼剑法？”
秦子玉无奈道：“夫人，那已经是万年前事情，更已轮回百世，记忆回来，不代表剑道境界也能回来，便是仙尊，于剑道之上也是从头开始。”
秦子玉赞叹道：“如此夫人持续修炼下去，将来必能真正化身为凤，重振凤凰族。”
“凤凰族也就剩个，重振不重振也没什区别，就这样吧。”乐无晏不在意地摆手，这话也说颇有些没心没肺，又仿佛故意说给身边人听。
徐有冥眸光微动，没有接话。
秦子玉则附和道：“只要夫人自己高兴，自然没什不好。”
乐无晏兴致勃勃地继续与他闲聊，问他这些年都去哪里、做什，秦子玉说道：“之前二十年都在秦城，秦城重建很不容易，要消除玄门修士对妖修偏见，也非朝夕之事，好在有太乙仙宗和南地掩日仙庄帮衬，总算是走上正轨，之后这二十几年，便离开秦城，四处云游历练、寻找机缘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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