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今天裙子是用贡缎做,玉佩是有钱也买不着鸡血玉,从头到脚无不精致,无不讲究,她精心打扮大半天,若没人看那多扫兴?
谢宛谕看着她那副猖狂样儿,脸差点扭曲起来。她哥眼睛坏只,班婳却红光满面打扮得艳光四射出现在这里,她心里那口气怎都咽不下去。
她总算是明白母亲为什喜欢在无人处骂某些女人为贱人,因为这两个字才能发泄她内心无处安放愤怒。
安乐公主这里最不缺就是美人美酒与佳肴,满院子千金贵女,边听着乐师们弹奏曲子,边吟诗作画,倒也是快意。班婳从小不学无术,不擅长吟诗也不擅长作画,唯有张嘴格外刁钻,哪样东西食材是陈,哪样是新,她只需要尝口,便能识别出来。
“这酒是下面庄子里人送来,味道怎样?”安乐公主让班婳尝尝新得果酒。
可算来,公主正在内院等着呢,奴婢给您引路。”
班婳就喜欢别人众星拱月般捧着她,当下露出个明艳笑容,从荷包里掏出几粒银花生,扔给面前这个说要为她引路丫鬟:“走,安乐姐姐这里菊花向来比别人家漂亮,怎能不来。”
“谢乡君赏,”拿赏赐丫鬟脸上笑容变得更加灿烂,“您往这边走,小心脚下台阶。”
“真没意思,”安乐公主弹着盘子里玉珠,视线扫过院子里那些优雅贵气千金小姐们,扭头对身边嬷嬷道,“婳婳还没来?”
“公主,班乡君今日还没到,”嬷嬷想起近几日京中那些流言,却不敢在公主面前显露,“想来正在路上。”
“还成,”班婳把头凑到安乐公主耳边,小声道,“你看到那个谢宛谕没有,瞪着时候,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。”
“怎,你们两个玩不到块去?”安乐公主大班婳七岁,对于她来说,班婳几乎是她看着长大
主仆二人正说着,忽然外面传来女子们说说笑笑声音,个身着艳丽宫装女子左手个美人,右手个佳人,笑盈盈朝这边走来。
“道是谁弄出这般大动静,除她就没别人,”安乐公主脸上笑容顿时灿烂几分,起身朝来人走去,“好好,你又来逗家丫头,到时候又要惹得她们左句班乡君,右句班乡君,倒把给忘。”
“姐姐,”班婳放开手里美人,福身想给安乐公主行礼,被安乐公主把扶住,“快别,给行礼人多着,可不缺你个。”
“们小半月不见,总要装装。”班婳与安乐公主携手走进园子,脚刚踏进去,就感到无数目光落在她身上。她扶扶鬓边步摇,朝众贵女露出个美艳逼人笑意。
既然她们想看,她就让她们看个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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