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在心里偷偷看多少眼,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。
他自己是男人,虽然不是什君子,但是对男人那点劣根性还是很解。但是这种肮脏东西,班恒永远都不会告诉她,他姐这个人脑子笨,做个简简单单郡君就好,那些乱七八糟东西不适合她知道。
“美美美,整个大业你最美,”班恒态度敷衍地点头道,“别人穿什都比不过你。”
“乖啦,”班婳拍拍他头,笑眯眯道,“早这说就好。”
近来她已经不怎跟家人提起她做那个梦,家人也提得少,好像有志同忘记五年后有可能发生事情,选择快活活在当下。
并没有想象中难熬,班淮虽然纨绔,但并没有粘上好色赌博这些陋习,事实上他懒散些,喜欢玩闹点,其他方面还真不像是纨绔。
“来点?”班恒从盘子里挑块红枣糕递给班婳,看也不看正在“你委屈还是委屈”父母,懒洋洋道,“特意打听过,这些秋猎很多青年才俊都要去,你去瞧瞧有没有看得上眼。”
班婳觉得红枣糕有点腻,扔还给班恒:“你平时在外面玩时间多,京城里有哪个男人身姿挺拔,气质出众,手长得好看,还喜欢穿玄色衣服?”
她梦里那个男人,似乎总是穿玄色暗纹衣服,让人眼看过去,便奢华非常。
“玄色衣服?”班恒也不嫌弃红枣糕是班婳扔回来,下扔进嘴里,三两口吃光后道,“身姿挺拔有,气质出众也有,手好看应该有,但没有注意,要符合这三条还喜欢穿玄衣还真没有。”
不管怎说,她知道家人日后会活得好好,也就心满意足。
九月底,正是叶落草枯时节,云庆帝开始年度秋猎活动。静亭侯府虽然没有多少实权,但是他们家子地位高,又跟皇室沾亲带故,所以这种场合永远不会缺少他们位置。
这天班婳特意起个大早,洗脸抹脂,对着镜子细细勾勒妆容,头发虽然挽做成男士发髻,但是发冠却是女式
他没事哪会注意其他男人手好不好看?
“真没有?”班婳捧着脸,“你再好好想想。”
“京城里素来有君子之称还长得好看,谁不是身浅色衣服,穿什黑色,灰色还怎装君子,”班恒没好气道,“这就跟京城里那些才女佳人没谁穿得像你这般艳丽样,懂吗?”
班婳翻白眼:“穿着艳丽怎,美啊!”
班恒看班婳几眼,不得不承认,他姐确实长得很美。可是对于善于做戏世家公子来说,他们内心就算真对他姐有几分心思,但是为表现出他们是不沉迷美色,只看重女子内涵端方君子,他们只会装作更加正直,连看都不会看他姐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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