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静亭侯请,成安伯请,郡主、世子请。”石晋骑着马儿退后半步,示意对方先过。
看到他这番动作,容瑕脸上笑意便未有过变化,“石大人告辞。”
他转头看向班婳:“郡主,走吧。”
班婳点点头,对石晋笑笑,双腿夹马腹,马儿便小跑起来。
“兄长,”石飞仙坐在马车里,掀
当然这个静亭之风不是指她父亲,而是她祖父静亭公。
“家母有疾,身为人子又岂能在外让母担忧,”石晋朝皇宫方向抱抱拳,“幸得陛下垂怜,在下领卫尉寺卿职,得以与家人团聚。”
难怪石飞仙去礼佛,原来是石太太身体不好。
“原来如此,”班婳不回礼道,“祝令堂早日康复。”
“多谢郡主。”石晋见班家父子慢悠悠赶过来,又对他们两人行礼。
去礼佛,不曾想竟在这里遇到伯爷。”她语气顿,目光扫过班婳,“伯爷与郡主这是出去游玩过?”
班婳扭头对容瑕道:“容伯爷,等就不打扰你与石小姐聊天,先行步,告辞。”
“在下与班郡主只是碰巧遇见,”容瑕拍拍身下马儿,“石小姐,告辞。”
石飞仙勉强笑笑:“慢走。”
她看着容瑕跟着班婳起离开背影,紧紧地捏着手帕,才让自己脸上笑容仍旧温婉如花。
石家与班家就是传说中对照组,个是为朝廷尽心尽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典范,个是游手好闲招猫逗狗贵族,所以两家之间并无多少来往。
班淮虽然在朝中领个差事,但那是光拿俸禄不干事闲差,而班恒更是连个闲差都没有,所以三人之间没什话可说,互相见礼后便大眼瞪小眼。
石晋忍不住又看向班婳,她身着鹅黄色骑装,外披杏黄披风,头发梳作男子发髻模样,但却用顶极其华丽金冠束着,额间描着朵艳红五瓣花,整个人看起来鲜活极。
“两年多时间不见,郡主风姿更胜往年。”这句话说出口以后,他惊觉有些唐突,当即便转开话题道,“晨雾阴冷,请郡主早些回府,在下告辞。”
“石大人真是宅心仁厚,”容瑕微笑着对石晋抱拳道,“石大人请。”
“容伯爷,”个黑衣男子骑在高头大马上,对容瑕抱下拳。他目光落到班婳身上,“班郡主。”
班婳看着这个男人,歪头想会儿:“石公子?”
最近京城很流行穿玄色锦袍吗?个谢崇安还不够,现在又出现个石晋。
石晋紧绷脸色略有些缓和:“正是在下,班郡主安好。”
“你不是去西北大营?”班婳对石晋这个人还有些印象,因为他在众贵族子弟中,骑射功夫最为出众,甚至有人还曾夸他有静亭之风,所以班婳记得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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