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是臣女最大靠山,不找您找谁啊。”班婳小声嘀咕,声音不大,但是却刚好够云庆帝听见,顿时惹得云庆帝大声笑起来。
站在角落里王德看眼走进来成安伯,往左后方移小步,头微微埋下去。
长青王查到卖鸟人时候,卖鸟人已经死,死亡原因是喝多酒,掉进河沟里淹死。与他亲近人都说,那只八哥是他养,平时十分稀罕,都不让旁人碰下摸下。
可是个普通卖鸟人,又怎会教八哥说“长青王万岁”这种有可能给他找来杀手之祸话?
他在家里苦苦思索两天,思前想后才发现,竟然是班婳所说“告状”最保险。当今十分多疑,像他这种身份人,家里必定安插眼线,这件事若是瞒过去还好,若是瞒不过去,那他以后日子就不好过。
想买只来养着玩呢,哪知道出这种事,那还是不养。”
“为什不养?”云庆帝见她愤愤不平地模样,心情便好几分,“难道又是月钱不够。”
“陛下,您怎还提这事呢?”班婳嘴撅,“这都几年前事儿,长青王跟王公公还在呢,您给臣女留点面子呗。”
“好好好,不说不说。”云庆帝看向王德,王德脸上挂着抹无奈笑,往后退两步。
“那你说说,为什不敢养鹦鹉?”
所以今天大早,他就抱着鸟笼子以及查到那些东西,跑到宫里来诉委屈。
番见礼之后,云庆帝又问遍成安伯当年事情经过,见于班婳所说无误以后,便对长青王道,“朕看这些人是因为朕信重你,才会想出如此阴毒法子离间们堂兄弟之间感情。你且放心,朕会派人彻查此事,给你讨回个公道。”
云庆帝虽然多疑,但是他有个特点,那便是他认定件事以后,就不会再往其他方面想,所以当他宠爱个人时候,就给尽好处,比如说班婳。但他若是不喜个人,那对方做什,他都会觉得不那顺眼,并且还会觉得对方别有用心,比如说惠王府家
“这也要怪您,”班婳抬头看云庆帝,“您总是给臣赏东西,升爵位,嫉妒臣女人可多,万哪天有人暗算臣女,让臣女买回只回说福乐郡主万岁鹦鹉,那臣女得多冤枉。明明天下万岁,就只有您个,臣女这辈子,就让陛下您爱护着就好。”
“这什说法,等你以后嫁人,爱护你就是你夫君,朕可不做插手小夫妻家事惹人嫌长辈。”
“陛下,您可是娘家人,要帮撑腰。”
“陛下,成安伯到。”个蓝衣太监走进来。
“宣。”云庆帝挥手让太监退下,对班婳无奈笑道,“你呀,你呀,整日就想着让朕帮你欺负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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