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恒心里忍不住担心,严晖能做到
忠平伯没有想到班淮竟然说出这种话来,他脸憋得通红:“班淮,你不要强词夺理!”
“从早朝到现在,句话都没有说,你偏偏跑来找麻烦,不是欺软怕硬还是什?”班淮弹弹身上不存在灰,“刚才那位御史大人说得好,当官不为民做主,做这个官有什用,难道你家大郎真没有错处?”
班淮抬抬下巴,“别以为你家将与皇家结亲,便不把百姓当回事。要知道陛下乃是千年难得见明君,又怎会因为这层关系而纵容你们乱来,你谢家想错,大错特错!”
说完这些慷慨激昂话语,班淮甩袖子,昂首挺胸走出大殿。
刚才当朝批评过谢重锦御史见自己被班淮单独拎出来夸奖番,心情有些复杂。虽然被人夸奖并且赞同很高兴,但是赞同他却是朝中有名纨绔,这真是……
子摔坏眼睛不能入朝为官,谢家下辈算是败。
“陛下,”忠平伯颓然地跪在地上,向云庆帝行大礼,“陛下,犬子冤枉,求陛下从轻发落。”
“谢卿,朕已经是轻饶他罪名,”云庆帝有些不耐摆手,“你不必再说,若非你乃朕亲家,谢大郎之罪,本该发配边疆,五年不得召回。”
忠平伯瞬间面色惨白,半晌才朝云庆帝磕个头:“微臣……谢陛下恩典。”
陛下这是半点面子都不给他留,日后女儿嫁到二皇子府上,不知还要受多少委屈。
不过这位静亭侯其实还是很有是非观嘛。
“姐,”热闹大街上,班恒指指前方,“你看那是不是父亲与严左相,他们两个去茶楼做甚?”
忽然他面色变,扭头对班婳道:“父亲该不会是跟严相爷商讨你跟严甄婚事吧?”
严甄那样书呆子,怎配得上他姐?本来今天出门,是为陪他姐出来买东西,没有想到会遇到这事。
“走,们跟上去听听。”
大业朝臣,若不是大事是不必行跪礼,忠平伯现在当着满朝上下给云庆帝行跪礼,已是无奈之举,但是显然他脸面不够,皇上并没有因此减轻对谢重锦责罚。
散朝过后,忠平伯径直朝班淮走来,他脸色潮红,面带恨意:“班淮,你今日欺人太甚,谢家记下你这份大礼。”
还未走远朝臣见到有热闹可看,都忍不住减缓脚步,用眼角余光瞅着二人,用比较含蓄地姿态看笑话。
“真是可笑,你家大郎获罪与本侯有什关系,”班淮见忠平伯这副模样,不惧反恼,“查案子不是,弹劾他不是,但你偏偏向发火,不就是见没有实权,好欺负?”
众位朝臣听这话,差点没笑出声,这种话都能说出口,这班侯爷真是不打算要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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