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毛这红……”
杜九顿时立起耳朵,这匹马可是万金难得御赐宝马,名气可不能太随便。
“就叫白玉糕吧。”
毛红为什要叫白玉糕,不应该叫红玉糕
芸娘走后,班婳转头看容瑕:“你还不回去,难道想留在家门口当耳报神?”
“莫说耳报神,便是给婳婳做马夫也是使得。”容瑕看着远去轻纱小轿,不知道为何,他觉得这个叫芸娘女人只怕不是碰巧路过,她是来找婳婳?
可是为什见到婳婳以后,反而什话也不说?
难道是因为他在缘故?
“罢罢,若是让别人知道让你这个谦谦君子做马夫,那可要被千夫所指,”班婳摸摸容瑕坐骑脖子,“快些回去吧,明日二皇子大婚,你早就要进宫,晚上早些睡。”
当年不懂事,害得郡主受那多委屈,这辈子只怕都不能偿还郡主。”
“这与你有何干,”班婳摇头,“负者尚未提愧疚,你何必有愧?”
芸娘抬头,见容瑕就站在她们俩不远处,担心自己再提谢启临,会让成安伯对郡主产生误会,便不再开口提往事。她心中对班婳有愧,又听说外面那些传言,担心成安伯对班婳不好,班婳会受委屈。
女人怕嫁错郎,福乐郡主又与成安伯性格差别这大,她真担心成安伯介意郡主过往。
她自觉自己身份下贱,若是与班婳站在起太久,会惹来其他人说班婳闲话,便道:“郡主,时辰不早,奴家告退。”
“好。”容瑕笑笑,没有跟班婳提严甄事情,班婳也没有跟他解释什,两人相视而笑,容瑕翻身上马。
“这是匹好马,”班婳拍着马脖子,“可有名字?”
“尚未。”容瑕坐骑是匹枣红马,额际还有缕白毛,毛发油亮,双目有神,四蹄健硕有力,是匹难得好马。
马儿在班婳身上蹭蹭,似乎很亲近她。
容瑕见这匹脾性不太好马,竟然如此亲近班婳,便道:“不如你给它取个名字?”
“天这晚,”班婳见芸娘坐轿子遮挡得不太严实,便叫来两个护卫,“他们都是班家好手,这会儿路黑人少,让他们陪你道回去。”
芸娘忙摇头道:“这可如何使得?”
“不必推辞,若就让你这回去,也不放心。”班婳摆摆手,“就这说定。”
尽管班婳用是不必再商量语蛮横气,芸娘却是心里暖,她没有再拒绝,只是朝班婳行个礼,坐进轻纱小轿中。
几个轿夫原本内心对芸娘这种风尘女子有些轻视,可是见她竟与郡主这种贵人认识,贵人还亲自派护卫送她,心里不免有几分敬畏之心。在普通百姓看来,给贵人家看门人,也很是不起,他们更不敢得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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