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楼里传出声响,容瑕担心班婳出事,抬脚就想往木楼里走,结果被班淮伸手拦住。
“君珀啊,”班淮干咳声,“这事交给婳婳就好,你就不用去。这孩子什都好,就是火气上头以后,做事有些没轻没重,你……”
“啊!”
木楼里传出个男人惨叫声,班淮跟着
“没事。”班淮这会儿已经反应过来,他看着地上硕大陶土花盆,忍不住出身冷汗,这要是砸在他身上,他这条命恐怕就要玩完。
容瑕让护卫把现场保护起来,顺便看下土样子,摔在地上土松软没有凝结,花盆看起来也很新,不像是久用过得。
养花也是有讲究,不同花,要用不同盆子。跟着花盆起摔下来这种花很不值钱,随处可见,就像是从田野间随便挖来,倒是这个笨重陶土盆要花近百文钱才能买到。对大多普通人来说,是舍不得花这多钱买这个花盆。
“伯父,们可能要请大理寺*员来,”容瑕捻捻花盆里土,站起身对班淮抱拳道,“这有可能不是意外,而是谋杀。”
“什?”班淮惊讶地看着容瑕,“个游手好闲纨绔,这些人杀干什?”
“父亲!”班婳翻身就下马,容瑕还没反应过来,就感觉自己面前阵风飘过,他未婚妻就跑到几丈开外地方。他忙让自己护卫也赶过去,帮着班家护卫同把这栋掉花盆木楼围起来。
“父亲,你没事吧?”班婳拉着班淮袖子仔仔细细来回看好几遍。
“没事,没事。”班淮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事,见女儿脸焦急看着自己,还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听到父亲没事,班婳顿时放心下来,她抽出腰间鞭子,走到小楼大门前,拿脚狠狠踹几下门,木门被踹开个洞,班婳扭头对护卫道,“把门给劈开!”
门被劈开以后,班婳带着几个护卫冲上去。
容瑕:……
他发现班家人说话,似乎都比较不讲究。
“不管是什原因,这件事都不能掉以轻心。”容瑕忍不住庆幸,幸而方才伯父朝他们这边看眼,然后调头往这边走,不然今天只能血溅当场。
想到班婳与家人感情,容瑕心头微颤,不敢去想刺杀如果成功会有什样后果。
“嘭!”
众人看着那破破烂烂大门,还有班家护卫们严肃架势,都有些害怕。
杜九咽咽口水,边看那破开大门,边看自家伯爷细腰,这要是踹在伯爷身上,伯爷这细胳膊细腿,受得住吗?
“看做什?”容瑕下马,“派人去报官。”
“是。”杜九对未来伯爷夫人敬畏无限。
“伯父,”容瑕走到班淮身边,“您没有受到惊吓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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