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”谢宛谕轻笑出声,“这话是在说,他眼里从头到尾就没有她。”
成安伯此人对女子十分疏离,从未见他与哪个女子特别亲近过,她唯独见到次,就是陛下万寿礼雪地里,他与班婳并肩前行,两人间气氛,让她有种若是出去破坏他们,就是犯天大错处感觉。
她从未像今日这般庆幸,那天她选择沉默,而不是把事情告诉石飞仙。
石飞仙不是自认魅力非常,天下男人都会为她折腰吗?她就要看看,到这个地步,究竟有多少男人真正愿意为她折腰。她从细瓷瓶中取出支娇艳欲滴花朵,伸手掐去花冠上花瓣,咯咯笑出声来。
“你在笑什?”蒋洛走进屋子,见谢宛谕坐在梳妆台前,便懒洋洋地往椅子上靠,“再过几日是成国公寿诞,你记得准备好寿礼。”
面前喊冤告御状,然而不是每个人都能像班婳那样,只要向皇帝告状就能拿到好处。
皇上这次没有看在太子面子上,为他们石家保住声誉,而是当着群臣面斥责他。
说他教子不严,态度懒散松懈等等,虽然没有直接定他罪,但是他脸面却丢个精光。
石崇海已经很久没有丢这大颜面,下朝时候,双腿都在发抖,靠着两位同僚扶着才坐进轿子里。
谢宛谕听宫人说着石家人狼狈模样,笑着坐在铜镜前轻轻描着自己上扬眉毛:“有什好高兴,左右陛下也更喜欢太子,就算时间让石家难堪,也不会动他们根本,们最多也就看看热闹罢。”
谢宛谕松开手,仍由花瓣落地,然后用手帕擦着掌心花汁,垂下眼睑道,“殿下,既然是您外公寿诞,你要亲自前去才有诚意。”
“这个知道,不用你来教,”蒋洛有些不太耐烦,“你只管准备好寿礼,到时候跟块出门就行。”
他喜好美色,娶谢宛谕以后,总觉得她容颜不够美,所以两人同房次数并不多。这会现在见到谢宛谕长发披肩模样,他突然又有
宫人见她言语虽然冷淡,但是脸上却犹带笑意,顿时那里便明白过来,继续道:“王妃您有所不知,外面说石二姑娘那些话,传得可难听,若是奴婢被人这编排,早就羞愤而死。”
“哦?”谢宛谕放下眉黛,转头看向宫人,“外面人都在说什?”
宫人挑拣些适合在宫里讲流言,讲完见谢宛谕心情似乎极好,又补充句:“听说她还当着成安伯面问,为什宁可娶福乐郡主那样女人,却不愿意多看她几眼呢。”
谢宛谕似笑非笑:“成安伯怎回答?”
“成安伯说,石小姐在他眼里,与京城其他女子样,”宫人皱皱眉,“这话大概是说石小姐没什特别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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