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?”班婳正坐在阴氏院子里听书,听到下人来报,“你说谁也块来?”
“容伯爷。”
“他啊,”班婳又软软地坐回去,对女说书人道,“既然是容伯爷,就无碍,你继续讲。”
阴氏闻言看她眼:“越发没规矩,待容伯爷进来,瞧着你还在听人说书,像什样子?”
“他与其他人不样,”班婳用银签叉块水果吃,擦干净嘴角后道,“天下有些读书人是说不通酸书生,有人读书人却是心怀大度,不拘泥于俗节,他……”说到这,她眨眨眼,“大约便是不拘小节之人。”
堂之上?
旁边周秉安比班淮更吃惊,他没想到容瑕竟然把此事告诉班淮,难道他不怕班淮藏不住话,给他带来麻烦吗?
等到分路而行时候,周秉安见容瑕跟着班淮去个方向,顿时恍然,看来容瑕是真把班淮当做岳父在对待。那个福乐郡主当真有这大魅力,竟让容瑕做出此等行为?
他抬头看着挂在天空中太阳,暗暗摇头。昨晚还是春雷阵阵,今日便阳光灿烂,这天气可真是捉摸不透。
班淮难得主动邀请容瑕上门做客,这是容瑕与班婳订婚以后,就很难再得到待遇。所以今天当班淮邀请他上门时候,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下来。
“他不拘小节,是他心胸大度,”阴氏挥挥手,让说书人退下,“但不代表们家能不知礼数。”
阴氏对容瑕本性终究还不够解,所以行事上便比班婳更加注意。
班婳想说,他们家跟容瑕不必客套至此,不过面对母亲双漂亮凤目,她把这话咽回去。
母亲此言,也不无道理。
他这位未来岳父说过,男人在追求心仪女子时候,脸皮要厚些,所以他这是在好好向岳父学习。
“小见过老爷,见过成安伯。”班家门房们见到两人,行礼行礼,牵马牵马,态度殷勤又热情,几个小厮围着二人,送两人进门以后,才行礼退开。
这也是班家下人大特点,那就是对主人客人都特别热情,这种热情给人种,所有下人都期盼着他到来感觉。
容瑕去过很多人家做客,像班家门房这般殷勤客气,还真没几家。
“走,去里面说话。”班淮拍拍容瑕肩,把容瑕直接往二门里带。不过两人进门之前,早有下人去禀报阴氏,让阴氏有个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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