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宛谕抿口茶,放下茶杯,“往日就算有些误会,也不过是你与殿下之间小打闹。你与太子、二皇子算得上是青梅竹马,过往恩怨与小孩之间打闹又有何异?”
“你家有二十多岁大孩子?”班婳被谢宛谕这种说法逗笑,“二皇子妃,想你可能对们班家有所误解。们班家人没有权势,更无心插手皇子之间争夺。更何况,这个天下是陛下,他想要把皇位给谁就给谁,身为人子只需要听从父亲安排就是。”
“郡主说得倒是轻巧,成者王败者寇,这才是皇室,”谢宛谕冷笑,“难道你以为天下父母都是静亭公夫妇?”
班婳摇头:“不管你怎说,是不会同意。这个天下是陛下,们班家切荣耀也是陛下给。今天你来也好,太子妃来也罢,都是同样说法,班家绝对不会插手这种事。”
谢宛谕觉得班婳惯会装模作样,什不插手皇家之事,先帝与陛下皇位怎来?敢说没有大长公主与老静亭公手笔?现在倒装出副纯良模样,也不知道演给谁看。
,“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,也该为班家、为成安伯多想想。”
“皇妃说笑,”班婳在桌上挑块新鲜水果吃,“更想知道是,皇后娘娘知道你假传懿旨?”
“郡主这话实在太过见外,都是家人,见个面说说话,何至于这般严肃?”谢宛谕笑笑,并没有把班婳威胁放在心上。现在她,十分冷静,不像年前还没出嫁时,只需要班婳略微反驳几句,便,bao跳如雷。
班婳甚至觉得,坐在眼前女人虽然还是谢宛谕,但是内里却想是戴上层厚厚地铠甲,随时都可以冲锋陷阵,使出阴谋诡计。宫闱实在太能改变个人,它能把个人改得面目全非,连灵魂都变。
见班婳不说话,谢宛谕也不恼,她夹块点心放到班婳面前碟子里:“听说郡主喜欢吃这道点心,尝尝宫里厨子手艺如何。”
依她看,这些都不过是班婳借口,班家想要支持人是太子,而不是二皇子。
“良禽择木而栖,太子现如今已经是折断枝头朽木,班家人又何必在棵树上吊死?”
“二皇子妃,们两个之间用不着装模作样,”班婳没有动那块点心,“有话直说,不必耽搁彼此时间。”
“福乐郡主性子果真直爽,”谢宛谕笑笑,端起茶杯敬班婳,“希望郡主能与们合作。”
“你说什?”班婳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,她诧异地看着谢宛谕,“你是在跟开玩笑?”
谢宛谕摇头:“当然没有。”
“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二皇子看处处不顺眼,帮你们有什好处?”班婳指指自己脑袋,“你觉得像是傻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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