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爷,”位太医道,“静亭公府上,确实有几分擅长疗伤大夫。据说这几位大夫是祖上几代都是杏林高手,跟随着班家先祖在战场边关打天下,现在静亭公虽不上场杀敌,但是这些大夫却仍旧在班家好好养着呢。”
就连他们宫里有好几份疗伤单子,都是班家呈上来。现在虽然外面都在传班家代不如代,连他们家养下人也比不上先祖,但瘦死骆驼比马大,他们相信班家大夫是有这个能耐。
便是没有这个能力,也必须要说他们有这个能力,不然这种棘手差事,就只能落在他们头上。
“班家……”忠平伯颓然地坐在椅子上,想着两家恩怨,又看眼躺在床上大儿子,最后只能唉声叹气道,“来人,备礼,亲自到静亭公府拜访。”
“父亲,”谢启临走到忠平伯面前,对他行礼道,“您近来身子不适,又要操心大哥事情,去班家求人事,还是让儿子去做吧。”
才明白蒋洛指是什,顿时觉得整个天地都在打转。
没过会儿,谢重锦哀嚎声停止,谢宛谕匆匆回到屋子,见谢重锦躺在床上,点动静儿都没有,忙道,“父亲,大哥怎样?”
“太医刚给他用过麻沸散,现在已经睡过去,”忠平伯满脸疲倦,声音沙哑,“太医,请问儿这样,可还有补救。”
“伯爷,这断肢重生,都是传奇话本中事情,等医术不精,只怕是无能无力。”太医觉得这档子事实在是太棘手,谢家大郎伤在那个地方,命根子都断,能把命保住就不错,哪还能接回去。
宫里每年都会安排不少男童进宫去势做太监,给他们净身还是有经验老太监,结果十个人里面,至少也有两三个熬不过去。谢家大郎都这大年纪,伤他人又没轻没重,能保住命就阿弥陀佛,神仙保佑。
这切都是他造成。若是他当年
这是谢家人现在情绪十分激动,他们不敢说得太重,只道:“伯爷,等并不擅长医治这种,不如您去打听打听,哪位大夫擅长医治伤口,或许还有法子可想。”
“伯爷,”谢夫人走进来,声音颤抖,“静亭公府,静亭公府有擅长医治伤口大夫!”
“你介无知妇人,胡说八道什?”谢家与班家早已经两看生厌,忠平伯摆手道,“你不要听其他人胡说八道。”
“伯爷,是真,”谢夫人神情激动道,“前几日姚尚书伤口化脓,据说整个人都不行。后来是姚三姑娘去静亭公府求两个大夫回去,不出两日姚尚书便转危为安,喜得姚尚书府上送大堆谢礼到静亭公府。”
“班淮那种人,府里能养出什不起大夫?”忠平伯语气虽然仍旧有些不太好,只是已经比刚才平和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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