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说话*员也意识到自己脾气有些冲,起身僵硬地向班婳赔罪。
“这大热天,哪来冻死骨,”班婳挑眉,“这位大人是在跟说笑吗?”
几位大人:重点是这个吗?
“郡主,虽然路无冻死骨,但是却有干旱得过活不下去百姓。”新科状元道,“郡主,如今朝中片混乱,陛下又不愿意见等,请郡主为天下百姓,进宫走这趟。”
班婳愣下:“你跟详细说说,究竟哪些地方遭灾?”
新科状元被班婳看得面红耳赤,他起身向班婳行个大礼:“郡主,等确有大事相求。”
“大事?”班婳闻言轻笑声,“诸位大人可真瞧得起,从出生到现在,就没干过什大事。”
新科状元:……
“郡主,这个忙除您,恐怕无人能帮。”
“般有人对说这种话,就有些害怕,”班婳端起茶杯喝口,“先说说是什事,至不至于答应,可不敢保证。”
不太讲究,在家里穿穿还好,若是去见客就太丢人。
“行。”班恒不放心地看她眼,“觉得这事有些蹊跷,你多加小心。”
班婳点点头。
工部与户部几个人在静亭公府正厅里坐如针毡,尤其是听说静亭公陪静亭公夫人上香以后,他们就更加自在。这事若是传出去,别人会不会认为他们故意骗小辈进宫涉险?
在屋里坐会儿,连茶都换盏,可是福乐郡主还没有过来。
新科状元见福乐郡主这样,心中喜,忙开始讲述起
厅内放着好几个冒着寒气冰盆,所以屋内并不太热。不过几位大人却瞧得有些心疼,这种季节冰可是稀罕物,像班家这用,竟不把冰当回事。
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哼!”位老臣看着班家这般奢侈享受,终于忍不可忍哼声。
“这位大人话恐怕有些不妥当。”
其他几位大人心里也暗暗叫苦,这位同僚怎如此沉不住气,若是得罪这位郡主,他们还能求谁去?
“是是是,”几位*员忙道,“郡主说得是。”
“诸位大人请稍坐片刻,”班恒走进正厅,对几人作揖道,“家姐片刻即来。”
“世子客气,是等打扰。”几位大人忙起身回礼。班恒是静亭公上过折子钦封世子,论品级他们几个谁也没有班世子高,对方礼他们可受不起。
又喝盏茶,福乐郡主终于在众人期待中姗姗来迟。几位大人见到正主,情绪有些激动,纷纷起身向班婳行礼。
“诸位请坐,”班婳目光从这些人身上扫过,最后落在最年轻最好看个人身上,“不知各位大人找小女子有何要事?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几位大人你看,瞧你,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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