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婳闻言便笑:“姐姐可别开这个玩笑,怕到明日,谣言就要变成是陛下私生女。”
安乐被班婳这话逗得笑出声,确定容瑕不是父皇私生子以后,她暗暗放下心来。她自己也明白,如果容瑕真是父皇孩子,只要父皇愿意把他认祖归宗,那这个天下就没有她那两个同胞兄弟什事。
自己兄弟有多少本事她很清楚,太子与宁王,是比不上成安侯。
安乐公主留班婳用午饭,伺候两人用饭全是美婢俊男,刚才替他们弹奏琴师也在,他端着酒壶替安乐斟酒,班婳不爱饮酒,所以并不用他伺候。
“婳婳,”用完饭,安乐公主取出个盒子放到班婳面前,“这是为你备下,愿你婚后与夫君恩爱如蜜,白首不离。”
这漂亮大房子。
云庆帝很高兴,还夸她有眼光,跟他样。
这件事已经过去近十年,她却从没有忘记。因为她还记得,云庆帝问她这个问题时,眼神里带着股不甘与愤怒。
从那以后她就明白,云庆帝是个不喜欢别人质疑他人,就算要忠言逆耳,也要选择正确方式,不然只会适得其反。只可惜她明白道理,大业朝很多*员却不明白,非要以千年难得见明君标准来对待云庆帝,这不是自找麻烦吗?
所以有时候她觉得某部分*员不会说话,明明可以用委婉手段来改变云庆帝想法,偏偏用最直接最强烈手段让事情变得很糟糕,性子这直,若是遇到个大昏君,他们肯定活不过三年。
“公主这又是何必,”班婳看着安乐,“你不是已经给添过妆?”
“那些都是按规矩做给别人看,这个才是姐姐给妹妹,”安乐公主笑道,“知道你不缺这些东西,不过这也是番心意,你不要嫌弃。”
班婳听到这话,也不再推辞,把盒子抱到手里道:“既然是姐姐真心赠送,这个做妹妹,便把它收下,多谢姐姐。”
安乐公主笑笑,染着丹蔻手
“原来竟是因为这个。”安乐公主忽然想起,当年行宫修好以后,父皇带后宫里受宠妃嫔与公主去行宫游玩,当时婳婳也在起,父皇确实问过她这些话,婳婳回答什她已经记不太清,只知道父皇那天父皇心情很好,没过几日便给婳婳乡君爵位。
那时候婳婳才多大?
六岁?七岁?八岁?
几岁小孩子,不用家中长辈请封,就有爵位,这在大业朝很是少见,也让京城所有人见识到婳婳受宠程度。以至于从那以后,京城里几乎无人敢得罪婳婳,就算心中有再多不满,也只能默默忍着。
“父皇对你果然宠爱,”安乐公主感慨地叹息声,“幸好你不是父皇女儿,不然就没什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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