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好日子,新娘子还没有出门,就先想到把人给接回来,班家……确实不太讲究。
容瑕走到紧闭大门口,高声道:“今
班婳听着外面热闹身传进来,看眼院子外石榴树,缓缓摇头:“凤冠拿来。”
容瑕在迎亲团帮助下,终于突破层层突围,走进班婳居住院子。迎亲团贵公子们站在院子外伸头张望,却不好进去。
守在门外人是班恒,他穿着紫色锦袍,本该是喜庆时刻,但是他脸上并没有多少喜色。
“成安侯。”
“恒弟叫君珀就好。”容瑕对班恒行个礼。
受到群人阻拦,福乐郡主交友范围实在太广阔,有人能文,有人擅舞,琴棋书画也不缺高手,群优雅贵公子最后几乎是求着叫姑奶奶,才得以挤进门去。
“不是说成安侯在京城中最受女子欢迎吗?”位贵公子理理自己身上被扯得皱巴巴锦袍,心有余悸道,“可是这些姑娘们,分明是不想成安侯娶走福乐郡主啊。”
想到那些彪悍女子,两人齐齐打个寒颤,只觉得身为男人,要想娶个心仪女子,实在是太不容易。
幸好今日来得早,不然定会误吉时。
“郡主,新郎官已经到二门。”婢女走进来,见班婳还坐在床头,凤冠还放在边,她忙道,“您快些准备吧。”
班恒回头看眼身后门,“不用你写什催妆诗,反正们家也没人对诗感兴趣。”
站在院门外众人有些尴尬,班世子你这直接,是不是有些不太好?
“姐是个很好姑娘,你若是被她当成自己人,她就不会辜负你,”班恒语气有些哽咽,“她从小就没受过什委屈,你别让她吃苦。”
容瑕后退步,郑重地给班恒行个礼:“请妻弟放心,容瑕此生定不负婳婳,更不会舍得让她吃苦。”
“希望你说到做到,”班恒挺挺胸,努力让自己气势看起来更足些,“们班家不怕流言蜚语,你若是对姐不好,就接她回来。”
班婳站起身,推开房间窗户,阳光从外面照进来。
“郡主,”女官面色变,“您可不能下地。”
“是人就要下地,”班婳笑笑,张开掌心,仍由阳光落在指缝间,“规矩这种东西,都是做给别人看。有没有用,好不好,只有自己清楚。”
班婳与容瑕这桩婚事媒人是云庆帝,不过他这个媒人不可能亲自来静亭公府,所以这个被安排过来女官,也充当媒人这种角色。听到班婳这种听起来有理,实际上有些惊世骇俗言论,她愁得肠子都打结,但是她不敢得罪这位,连句重话都不敢说。
“郡主,”常嬷嬷走到班婳身边,对她福福身,“您心中还有顾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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