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相视而笑,竟是极有默契决定把这件事忘在心头。
宾客们见到容瑕出来,都围上来,敬酒敬酒,道喜道喜,大有不把容瑕灌趴下不罢休架势。只可惜容瑕身边陪客们太过给力,很多敬酒都被他们挡下来,结果容瑕没醉,宾客与陪客们倒是醉大片。
些文人们喝醉以后,念几句似是而非诗,不知道是在恭喜新人,还是缅怀着自己情绪,反正在这座曾经住过帝王行宫中,这些宾客们都吃得很尽兴。
“容侯爷,娶得如此天香国色佳人,下官祝您与新娘子恩爱到白首,子孙满堂,”刘半山举起酒杯,走到容瑕面前笑着道,“下官先干为敬,侯爷您随意。”
“多谢。”容瑕面颊带着几分红晕,他把这杯酒饮而尽,“刘大人请坐。”
月,光坐着怎受得?”容瑕确定自己把被子压严实,不会让寒气窜进被子后,又从丫鬟手里取暖手炉放到班婳手里,“门口守着都是你带来下人,有什不方便,就叫他们进来伺候,别委屈自己。”
班婳伸手抓住他手腕:“你等下少喝酒。”
“好。”容瑕笑笑,“不会让你久等。”
班婳艳红唇往上扬,没有说话。
容瑕看着她染着丹蔻手,轻轻捏下,才起身往外走去。
刘半山替容瑕倒满酒,才回到座位上坐下。
“刘大人,”旁边位同僚有些艳羡地看着刘半山,“你竟是与容侯爷有交情。”他们这些人,能来参加这场酒宴已是自觉有脸面,哪还能让新郎官陪着他们喝杯酒?
“早前因为静亭公遭遇刺客案,刘某与容侯爷有过来往。”刘半山谦逊笑,“刘某也没有想到,容侯爷竟然会这般给刘某颜面。”
“哦……”同桌人顿时恍然大悟,他们怎能把这件事给忘,这件案子把石相爷拉下水,以至于石相在朝中地位落千丈,再也不复往日风光,他们怎能把这
班婳侧耳听着,直到脚步声消失不见以后,她便靠着软枕,眯眼睡过去。今天大早就被叫起来,她现在困得不行,只能这靠着养养神。
两个全福太太见状,只好轻手轻脚退出去,两人看眼守在外面丫鬟们,转身去侧殿。
为应景,两个全福太太今天都穿着紫色裙衫,人衣服上绣着福字,人衣服上绣着寿字,她们俩也曾给其他新人做过全福太太,但是从未见过哪家人成亲是这样。
“成安侯家中没有长辈,有些规矩不知道也是正常,”紫衣福字全福太太道,“这些旧规矩,信则灵,不信则啥都不是,不用太放在心上。”
紫衣寿字全福太太笑道:“们只是做全福太太,至于小夫妻之间事情,可与们无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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