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要看吗?”
“想!”班婳点头,手已经伸到容瑕胸膛。
容瑕拉住她手,把她手按在自己胸口,声音沙哑道:“不急,们有夜时间慢慢看,慢慢摸,还能慢慢地……尝尝。”
班婳指尖颤,忽然觉得手掌下烫得吓人,就像是簇沾上油火苗,越烧越旺盛。
“外面下雪,很冷。”
容瑕让伺候丫鬟们退下,拉着班婳到床边坐下,“他以前就欺负你?”
“他倒是想欺负,可是白让他欺负性子?”班婳把脚塞进被子,抱着被子打个哈欠,“他小时候性格虽然不讨喜,但也不想现在这样讨厌。”
容瑕见班婳昏昏欲睡地模样,低下头道:“人总是要变。”
“唔……”班婳躺进被子里,“有人是越变越好,有人却是越变越讨厌。”
“困?”容瑕目光在班婳脖颈处扫过,伸手轻轻摸摸班婳耳垂。
都不能让两位大夫受委屈。杜护卫,你多安排几个人跟着块儿去,免得谢家人发疯,让们自己人受委屈。”
“是。”杜九领命退下,待走出几步远以后,他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听侯爷意思,回头看,只看到侯爷低头与郡主说话侧影,他瞬间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。
侯爷压根都没有多看他眼。
他走出正殿,见到神情憔悴忠平伯,对他抱拳道:“请忠平伯稍候,在下这就去请两位大夫。”
“有劳杜先生。”忠平伯心头颤,慌乱之中,竟是对杜九行个礼。
温热唇,吻上柔嫩耳朵尖儿,耳尖儿瞬间变作盛开红花,艳得仿佛要滴出水来。
雪花在空中飞舞,落在别
班婳勉强睁开眼:“你还有事?”
容瑕跟着躺进去:“嗯,有事。”
多个人与自己挤同床被子,班婳困意顿时飞走大半,她睁大眼看着容瑕,就像是只骄傲猫,审视着侵犯自己领土人类。不过可能是因为这个人类长得太好,骄傲猫咪终于缓缓地放松全身情绪,“什事?”
“今天是们洞房花烛……”
容瑕还没有说完,班婳忽然精神十足坐起身来,“你后背伤都好?”
忠平伯为尊,杜九为下,这个礼杜九哪里敢受,匆忙避开以后,他道:“忠平伯不必向在下道谢,这都是们家夫人意思,属下不过是听明行事而已。”
“们家夫人”五个字,杜九说得铿锵有力,还带着几分自豪。
忠平伯老脸却有些发红,杜九口中夫人,本来差点就能做他家儿媳妇。
只可惜……只可惜……
“只可惜郎心似铁,误佳人,”班婳洗去脸上妆容,对容瑕道,“这个宁王自小就爱跟过不去,也不知道上辈子跟他有多大仇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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