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位大夫,请留步,”谢启临走到两人面前,对他们作揖道,“家父时情急,言语上多有冒犯,请二位谅解。”
“抱歉,谢二公子,们兄弟二人都不是好性子人,忠平伯骂们,就等于不把们家郡主放在心上,俗话说,君辱臣死,主辱仆羞。谢二公子不必多说,告辞!”
两个大夫说完这番话,也不管谢启临如何哭求,甩袖便走。
谢启临怔怔地看着这两人背影,句话都说不出来。班家人向来这样,好言好语还会给几分面子,但若是有人打他们脸,他们会把这个人脸往地上踩,就连下人也都十分维护主人,颇有武将家族作风。
“父亲,”谢启临走到忠平伯面前,“大哥怎样?”
谢启临睁开眼,窗外天色还未亮,他听到小厮急切声音,匆匆披上件大氅,连外袍都来不及穿,便拉开门走出去。
“大哥怎样?”
“昨儿晚上用点粥,精神头还好,哪知道这会儿便发起热来。”小厮提着灯笼,深脚浅脚在雪地上走着,现在天还没有亮,府里洒扫下人也都在睡梦中,这些雪便没有人来铲走。
“大夫呢?”
“几位太医与外面请来大夫都在,”小厮来来回回跑好几趟,说话时还带着喘气声,“就是他们说情况不太好。”
忠平伯满脸沧桑地摇头,半晌才道:“启临,为父这辈子最后悔便是让你妹妹嫁给宁王,让们家子绑在宁王船上。”
谢启临看着床上生死未卜谢重锦,忽然道:“那们家就下他这条船。”
忠平伯面色大变,他颤抖着唇,整个人蜷缩在椅子上,暮色沉沉,毫无活力。
夜无梦,容瑕醒来时候,天已经大亮。他见班婳还在睡,小心抽出自己胳膊,穿好外
谢启临面色变,步子迈得更快。走进大哥院子他听到母亲哭声以及父亲盛怒下骂声。
“们花重金聘请你们,你们就是这样回报吗?你们还自诩神医,为什连吾儿还治不好?!”
“父亲!”谢启临担心父亲伤心过度,说话时候冲动不计后果,把这些大夫得罪,对大哥并没有任何好处。现在大哥还要靠他们救治,他们得罪不起这些人。
“忠平伯,”两个大夫站出来,个人面色冷淡道,“们二人虽医术不精,但也是福乐郡主养着大夫,不是你们忠平伯府人。俗话说,打狗要看主人,等二人在伯爷眼中或许连狗都不如,但也只有福乐郡主骂们份,而不是伯爷。”
“伯爷在郡主大婚之日求上门,郡主心软让二人前来替贵公子诊治,但并不代表二人要任你责骂,”另外个大夫补充道,“既然忠平伯瞧不上二人医术,那们现在就告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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