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有旨,太子殿下身体已经大安,可为朕分忧……”
太子被软禁时,对外理由是身体不适,现在既然身体好,自然就继续监国,至于宁王,就乖乖做他宁王吧。
正月初九,云庆帝赐座亲王府给宁王,言明让他在月后搬入王府。
众臣得知这道圣旨后,终于安下心来。
看来,这个天下终将是太子继承。
“是。”
屋子里恢复安静,谢宛谕从个发钗中抽出张纸条,里面写着短短句话。
“断宁近东宫。”
她苦笑,日后就算宁王登基,以宁王待她态度,谢家也不会落得什好下场。可如今若是东宫继位,她这个宁王妃又有什好下场?进退维谷,她竟是落得这般田地。
究竟还有什法子,能让她既能断宁王,又能保证日后衣食无忧?
为夫妻,但却没有半分夫妻情分,当初她自以为嫁给蒋洛以后,就能压班婳头,让她对自己低头弯腰,没有想到自己竟是嫁给个火坑。
她回到自己屋子,从梳妆台上取出盒看起来很普通面脂,这盒面脂味道幽香扑鼻,就像八月盛开桂花香味。
“王妃,”个宫女上前,“您要梳洗吗?”
“不用,”谢宛谕把这盒已经用三分之面脂放回梳妆台,似笑非笑道,“叫人好好伺候着王爷,听说酒醉人,有时候会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被噎死。”
宫女肩膀吓得抖抖,不敢说话。
“不服,不服!”蒋洛砸碎屋子里所有东西,“太子不过是比早出生几年而已,凭什这个天下就是他?”
“王爷,您息
正月初七,朝廷重新开印,百官在新年里第次上朝。当他们看到站在殿上不止有二皇子,还有太子以后,他们才知道,东宫解禁。
太子性格虽略软弱些,但至少称得上个仁字,宁王,bao虐成性,实在让人胆战心惊。
实际上,宁王比百官更要震惊,在太子出现以前,他都不知道东宫已经解禁。他看着站在自己左边太子,沉着脸勉强弯下腰,给太子行个礼。
父皇竟是瞒着他,把太子偷偷放出来。
他想做什?
见宫女吓成这个模样,谢宛谕冷笑声,“怎,说这句话,你们也要害怕?”
宫人们齐齐噤声不言。
王妃与王爷现在用“形同陌路”来形容,已经是客气说法,不如说是“抬头不见低头见仇人”更贴切。王爷害得王妃兄长命悬线,这种仇怨,又该如何化解?
要他们说,王爷做得也确实太过些,谢家大郎好歹是他舅兄,两人之间有什样深仇大恨,要动刀子才能解恨呢?
“你们都退下,”谢宛谕脸上笑容点点消失,“想个人静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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