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筹码?!”蒋洛气得砸御案上所有奏折,“容瑕那个伪君子,根本不在意班家人
白日宣*,当真是以地做床,以天当被。若是老天有眼,又怎能让这样个畜生做皇帝?
她转身就走,再也不看身后男女眼。
“陛下,那好像是皇后娘娘?”腻在蒋洛怀中妃嫔声音轻浮,“她看到您,怎不过来行礼就走?”
“什皇后娘娘,不过是朕不待见玩意儿罢,”蒋洛在她脖子上偷香口,留下绯红印记,“不过来才对,免得败朕胃口。”
这个后妃顿时娇笑起来,她得意扬起下巴,原配如何,名门贵女又如何,现如今还不如她个烟花柳巷之地出来女人,真是可笑极。
个小太监跑进来,跪在她面前痛哭出声:“谢大郎君,去。”
谢宛谕眼睑颤颤,面颊煞白,竟是滴泪也没有流,她摸摸自己干燥面颊,颤抖着嗓音道:“知道,你退下。”
“娘娘,您节哀。”太监用袖子试试眼角,掩面退出去。
听着屋子里呜呜咽咽哭声,谢宛谕厉声道:“哭什,有什好哭,都不许哭。”
“娘娘!”谢宛谕陪嫁宫女跪在她面前,“您不要这样,您若是难过,便哭出来吧。”
朝上有人发现,远征军到中州以后,便不再前进,明明叛军就在前方,他们却毫无动静,这是什意思?
有佞臣得知这个消息以后,顿时到蒋洛面前去参容瑕本,蒋洛气得连发三道斥责容瑕圣旨,并且在圣旨中暗示,若是容瑕不立刻进军,那留在京城里班家人就会立即丧命。
可是当这三道圣旨还没有发出京城,就有八百里加急消息传进京。
成安侯带着号称十万远征军反,并且高举义旗,说丰宁帝迫害太上皇与太子不,太上皇属意继承人根本不是丰宁帝,而是太子。最让人震惊是,容瑕手里不仅有三军虎符,还有太上皇传位于太子圣旨。
朝廷被容瑕此举打得猝不及防,蒋洛想要杀班家人泄愤,却被朝臣劝住,若是容瑕真打进京城,班家人好歹还是跟容瑕谈条件筹码。
谢宛谕缓缓摇头:“有什可哭,怪只怪……”
怪只怪们咎由自取,步错,步步错,落得这个下场。
她扭头看着镜中自己,声音沙哑地笑:“今天这身衣服,竟是格外合适。”
扶着桌站起身,暗灰裙摆在凳子上扫过,就像是道长长化不开阴影,堵在陪嫁宫女心头。
谢宛谕走出宫门,听到不远处有女子歌声与男人笑声传出,欢乐得犹如人间仙境。她朝声音传出方向走去,就看到蒋洛与个女子在桃花下寻欢作乐,两人姿态亲昵,荒唐得让人看不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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