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?”班婳挑眉,快步走到主帐,正好看到箱又箱金银珠宝往主帐里抬,几个守在外面太监见到她,连头都不敢抬。
这些都是宫里派来宦官,目是为监视姚培吉。
掀帐进去,就听到个太监声音尖利吼着。
“成安侯,你想叛国?”
她上前就脚把这个尖叫太监踹翻在地,在军营待段时间,她行事越来越不委婉。
“父亲,你不懂,美人是上天赋予们瑰宝,”姚菱摇头,“美人易得,真正佳人难寻。”
“竟是胡言乱语,”姚培吉道,“看你年龄也不小,等京城安稳下来,就给你定门亲事。”
“觉得福乐郡主弟弟就不错,”姚菱捧脸,“笑起来模样挺可爱。”
“班恒?”姚培吉瞪大眼,“班家那个纨绔?”
“他不是普通纨绔,是个与众不同纨绔,”姚菱认真道,“嫁给他挺好。”
时候,容瑕似乎与每个朝臣关系都很好。
“不如……”这个大臣眼珠子转圈,“由姚培吉去?”
“行,就派他去。”
姚培吉接到这份圣旨以后,正在家里逗弄孙子,宣旨太监趾高气昂,拿姚培吉送荷包以后转身就走,半点颜面都不给。
“有什可得意,他家主子都要做亡国之君,”姚菱骂道,“蛇鼠窝,都不是好东西。”
这个使臣趴在地上,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,半晌他才骂道:“是谁,谁敢踢杂家?”
班婳脚踩在太监背上,冷笑道:“不过是蒋洛身边条狗,也敢在这乱吼乱叫。这里是容家军主帐,可不是蒋洛皇宫,你最
姚培吉憋半天,才道:“你想嫁给人家,也要人家愿意娶你才行。”
把女儿噎得没话说姚培吉,第二日早便带上几个随臣,出京赶往玉京州。
玉京州。
班婳正在教导将士们枪法,听到京城里来使臣,便把手里银枪扔给其中位将士,擦着额头上细汗道,“来人是谁?”
“姚培吉。”杜九回答。
姚培吉把圣旨扔到边,摸着胡须道:“朝廷想得太天真。”
容瑕现在已经胜利在望,哪还会在意什王爷之位。至于所谓人言可畏,就更可笑,这个世间只有失败者才在意人言可畏,真正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。
“父亲,们现在该怎办?”姚菱捧着脸,神情落寞,“也不知道福乐郡主怎样,跟着成安侯风餐雨露,还要到战场上接触血性之物,真让人担心。”
姚培吉不解地看向小女儿:“你什时候跟福乐郡主交情这好?”
这大半年里,女儿时不时向他问起有关福乐郡主事情,他之前不觉得有什不对劲,现在隐隐有些不对劲,他女儿这模样似乎有些不对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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