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元帅受皇室暗算,他们这些兄弟们心头气不过,甚至起反叛心思,最后还是躺在床上奄奄息地元帅拦住他们。
“你们都是有家有室人,如何舍得你们为做这种逆天大事?”
“待回京以后,你们好好守卫边疆,不可因为皇室作为就态度懈怠,咱们不是为皇室守在这里,而是为天下百姓守在这里。”
再后来,元帅回到京城后,就不让他们这些人再与他有来往,只因为皇帝猜疑心重,他不忍连累他们这些兄弟。
这忍就忍几十年,直到元帅中毒而亡,他们这些人也不敢吭声,只因为元帅说,他子孙后代还需要他们照顾。
“将军,”东门城门上,小兵惊惶地看着老将军,“南门破。”
“破城门人是谁?”
“福乐郡主。”
老将闻言哈哈大笑起来,“不愧是元帅后人,即便是女郎,也是霸气不改。”他走到城墙边,看眼城下整齐划容家军,对身后副将们道:“当年元帅带领们时候,们军纪也是如这般严肃。”
忐忑不安副将们不明白老将军为何会说这句话,时间都有些迷茫。
色。
好强劲力道,这支箭若是穿透她胸膛,她定活不。
班婳忽然想起做那个梦,箭从她后背穿胸而过,她连躲避时间都没有,就葬身在支箭下。
这支箭感觉,跟她梦里那支箭很像,仿佛是同个人射出来。
“将军,你没事吧?!”副手吓得脸都白,拼命厮杀到班婳身边。
实际上哪是子孙后代需要他们照顾,只是元帅不让他们涉险而已。
班家后代在京城担几十年纨绔无用恶名,他们这些旧部却什都不能做,他们心里有愧,心里难受啊。
到今日,容瑕拿元帅手
“几十年,几十年,”老将竟是笑出声,“这个老家伙,终于等到这天。”
“来人,去开城门,迎容家军进城。”
“将军!”
老将军摇头,他花白头发在微风中轻轻晃动,“你们跟随多年,又怎忍心你们去送死?容家军来势汹汹,们不是他对手。”
将功成万骨枯,他这个将军舍不得这些士兵死在自己人刀下。
“没事,”班婳摇头,看眼自己还在流血手臂,“战场上不要分心,这支箭上没有独,不用担心。”
因为真正神箭手,不用在箭上做手脚,就能要人性命。
朝廷军将士越来越少,容家军杀红眼,个人倒下,两个人冲上来,攻城车撞击着城门,不过京城城门高大结实,不像其他州县城门那般好攻破。
但是再坚固门,只要守城人败,终有被撞开那刻。
南门……最终还是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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