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与这位郎君真是配极,小不会说漂亮话,就觉得二位站在起,再好看不过,世上其他人都是比不上。”堂倌嘴极甜,好听话跟不要钱似,张嘴就来。
“这话说得好。”容瑕唇角微扬,示意杜九给赏。
堂倌没有想到自己不过说几句好听话,就得两粒金豆子,忙不迭道谢后,就到后面准备茶水瓜果。
容瑕与班婳这次出来,虽然有意穿得普通些,但由于两人相貌出众,所以他们进门就被些人注意到。现在见两人随便拿金银赏赐堂倌,就知道这两人定是出生富贵人家,跑来这里也只是凑凑热闹。
大多人不敢惹事,又见堂倌对夫妻二人有些熟悉模样,不敢再看,怕惹得对方不快。
“每次科举时,这座茶楼人最会揽生意拍马屁,什八卦都有,最适合瞧热闹。”班婳对马车里人道,“以前只要有科举,跟恒弟就爱来这里。”
容瑕走出马车,看眼这个茶楼,不算特别特别高档地方,但是里面来来往往,十分热闹。
“来,”班婳拉着他手走进门,“这里能听到你在朝堂不能听到话。”
走进茶楼,容瑕就发现里面有很多做书生打扮人,很多人口音不像京城本地,三三两两凑在起,说着各地风土人情,或是听本地人说些京城趣事。
堂倌见到班婳,笑眯眯地迎上去:“阴小姐您可终于到,您早让小给你留着座儿,小碰也没让人碰,快请坐。”
读书人在起,多商讨还是诗词经纶,班婳对这些不太懂,便在容瑕耳边小声问:“可有不错大作?”
容瑕含笑轻轻摇头,对班婳道,“倒是更喜欢听旁边那桌讲闹鬼故事。”
“不过是人装鬼罢,”班婳在他耳边小声道,“这种民间传说中,妖怪必定是美,书生必是善良,鬼半好半坏,都没什新意。”
“看来婳婳听不少。”容瑕抿口茶,但却不想喝第二口。茶叶与茶具虽是自带,但是水却是茶馆里准备,这水想来是普通井水,泡出来茶差几分韵味。
“要说们西州知州,也是位不起人物,虽然眼中有疾,但是把西州管理得井井有条,刚到
“做得好。”班婳扔给堂倌粒银花生,见堂倌喜笑颜开领他们到两张空桌旁。
“还是老规矩吗?”堂倌得赏,神采飞扬,看班婳眼神就像是移动荷包。
班婳道:“还是老规矩,这位公子茶叶自带,其他几位护卫也是以往规矩。”
“小明白,”堂倌注意到班婳身边俊美公子,真心实意地感慨道,“这位公子好生不俗,前些日子阴公子说您已经成亲,莫非就是这位郎君?”
“正是他。”班婳笑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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