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过是觉得怎都会原谅你,所以毫无轨迹罢,”班婳抬头看眼天空,阳光刺得她眼睛阵阵酸疼,“们十多年交情,情同姐妹,今日走到这个地步,怨不得你。”
安乐听到这,脸上露出几分喜色,“婳婳,你是不怪吗?”
班婳缓缓摇头,转身看着安乐,“殿下,对不住。在你今日使计让人送诗集时候,们这份交情就到此为止。”
安乐脸上喜色顿时烟消云散,她怔怔地看着班婳,半晌才道:“为个男人,你就要与闹到这步吗
班婳回头看她,她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。
“姐姐大概不知道,与谢启临虽然有两年婚约,但也只送过他次诗集,而且那本诗集后来根本不在他手上,”班婳笑笑,语气有些凉,“他心慕石飞仙,所以把诗集送给她。”
本早已经送出去诗集,又怎可能从西州那偏远地方送回来?不管谢启临与她过往有何纠葛,到今时今日,又怎会再有来往,除非谢启临不要家子人性命,发疯。
安乐眼睑轻颤,她别开头:“你跟说这些什。”
“殿下就当是闲着发慌,跟你说几句闲话,”班婳轻笑声,笑声中带着嘲讽,“不过这说,你就这听吧。反正过今日,再也不会过来打扰殿下。”
她,那她也就只当做不知此事。
如今寄人篱下,识趣人总是要讨喜些。
金雪宫正殿,安乐踏进大门,朝坐在上首班婳行大礼。
班婳静静地看着她,没有免她礼。安乐有些诧异地抬头看向班婳,对上班婳双黑白分明大眼。不知怎,她莫名觉得有些心虚,扭头避开班婳双眼。
“姐姐起身吧,”班婳叹口气,待安乐起身后,垂下眼睑道,“姐姐可有话对说?”
安乐公主面色白,眼中隐隐有泪水浮现,但却硬生生忍回去。
班婳转身便走,走到门口时,她头也不回道:“那日,你跟容瑕说那些话时,就在屏风后。”
安乐猛地回头,看着班婳已经走出门,追到门口哭喊道:“婳婳!”
班婳顿住脚步,没有回头。
“、并不是想害你,只是想让容瑕不痛快,才……才……”
安乐沉默片刻:“婳婳,你怎?”
班婳站起身,“助容瑕夺得蒋家江山,你恨是应该,不怪你。”
安乐神情微动,她扭头看着角落里花瓶,“不明白你意思。”
“明白也好,不明白也好,”班婳站起身,“既然姐姐无话可说,日后也不会再来叨扰。请殿下放心,只要在日,就不会有人来为难你们。”
安乐神情更加难看,她看到班婳往门外走,忍不住开口叫住班婳:“婳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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