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乐公主与朝堂上某些*员有牵扯,陛下早已经察觉,但由于前太子蒋涵把皇位“禅让”给陛下,所以在天下人面前,陛下必须要厚待前朝皇族。
安乐公主不安分,等于自己把绳子系在自己脖子上,赵仲明白,陛下也明白。赵仲唯没有想到是,陛下明明早有防范,为什还被伤得这重?
刀在手臂上,刀在肩膀上,好在都不致命,但流这多血,不知要养多久,才能养得回元气?
“朕知道,”容瑕面无表情地捂着受伤手臂,“此事你日后不必再提,尤其不要在皇后跟前提,朕心里有数。”
“是微臣想得不够周到,”赵仲忙道,“这些话若是皇后娘娘听见,她只会更加难过。”皇后娘娘身边宫女伤陛下,这事就算与皇后娘娘没关系,皇后娘娘心里也不会好受,他若是再提,只会让皇后娘娘更加难受而已。
口中有股淡淡苦涩味道,仿佛整个身体,都蔓延进股苦味。
容瑕睁开眼,看到是从窗外照进来阳光,整座宫殿就像是被光笼罩着般,他闭闭眼,视线才清晰起来。
“陛下,您终于醒,”王德见到容瑕醒来,喜不自胜,“快传御医,陛下醒。”
殿外传来悉悉索索脚步声,容瑕看眼跪满整个大殿宫女太监,闭闭眼,小声:“朕要漱口。”
用清茶漱口过后,嘴里总算没有那难受,容瑕目光在四周扫过,“娘娘呢?”
“前朝旧人,该清理就清理,不必再顾忌。”容瑕声音冷淡,“朕待他们仁至义尽。”
“陛下……”赵仲犹豫道,“娘娘昨夜已经下令,严查前朝旧人,但凡形迹可疑者,全都打入大牢,就连安乐公主身边下人也都杀杀,囚囚,安乐公主被发往苦行观修道,终身不能出观。”
苦行观是什地方,外人不知道,他们却是清楚。前朝有些罪妃便被发往此处,听说里面比冷宫还苦,进去便是生不如死。
把安乐公主发往苦行观,也不知道这是皇后娘娘对安乐仁慈还是残忍
“娘娘昨晚守着您夜没睡,今日大早,因为周大人与刘大人有事禀报,娘娘才用杯浓茶赶过去。”王德知道陛下对娘娘看重,忙小声解释道,“娘娘走之前,还再三交待,您若是醒,定要派人去禀报她。”
“娘娘既然在处理事情,暂时不要派人去打扰,”容瑕靠太监扶着坐起身,等御医给他伤药以后,对王德道,“去把赵仲叫进来。”
王德躬身退下。
不多时赵仲就赶过来,容瑕让不相干人退下去。
“陛下,您怎会伤成这样?”赵仲见容瑕脸色惨白,就知道这不是在做戏,“微臣之前调查过,此女并不会武,并不是从小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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