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论过程如何纠结,结果也只能挑选个。
伸手,或者
萧见深抬手便以指尖夹住这两道飞矢,随手丢掷于地,而后他对傅听欢说:“此乃正确出路,直通东宫之外。你若要出去,可往这里向前。”
傅听欢看眼地上箭矢,又看眼显然不这简单通道:“有飞矢出口?”
萧见深点头解释说:“此乃练功之所,日常并未放其他人进入,自然多装些机括,防着小人又验证武艺。”他看眼傅听欢,忽然莞尔笑,“你与相同,也当走这道。”
傅听欢立时被萧见深激起自傲之心,他淡淡地呵声,且不答这话,只说:“你带来此有何意义?莫非回头不打算再把锁起来?”
那点在刚才显而易见失落果然没有。萧见深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点个赞。然后他看着这样傅听欢,不知为何,突然又想让他生气下,于是淡然道:“你已见过那钥匙两次,就是再把你锁起来,只怕也锁你不住吧?”
接受。
这件事上,萧见深只分两种人:阻碍,不阻碍。
……但幸好今时已不同往日。
事已至此,犹如箭在弦上。哪怕天下人知晓这件事,哪怕天下人阻止这件事,这件事也即将如雷霆,bao雨样轰然发动。
所以他能将前因后果都告诉傅听欢,所以他不用像当初血洗整个京师样……如此对待傅听欢。
傅听欢再次脸色变。
就跟想完全模样。萧见深不知为何心中愉快。他突地笑,又转道:“但本来也没想讲你如何,这样正好。如今事情都已说开,你何时想要出去就自行出去,不过楼主令且再借段时间,等回头再还你。”
说完之后,他想想,又将腰间块龙纹玉佩解下,递给对方说:“权且做个交换吧,你若有事,戴着这玉佩在各县府如意楼坐上刻,自然有人上来找你。”
傅听欢看着萧见深,又看着萧见深手中那枚玉佩。
他嘴唇几乎抿成条直线。无人知道他心中如何翻覆,甚至连他自己也不能在那看不见惊涛骇浪中将所有想法辨别。
他心中于是生念,像吃饭喝水那样理所当然念头。
他想抹去傅听欢低落,就直接牵傅听欢手,突然将人屋外带去。
饶是本已下定决心,傅听欢此时也不由被萧见深所作所为弄得怔。
萧见深对方起向前,几步之后就轻松走出这间困傅听欢三四天宫殿。
宫殿外头还是不见天日通道,通道约有数丈,两人同行走到通道尽头,傅听欢就看见萧见深在甬道尽头处机括上按数下,但见前方密墙向两侧滑开,显现出路同时却又有两道飞矢劲射而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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