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拿出
准备好
另
张照片，推到顾沉舟面前。
这回，顾沉舟目光接触到照片上穿学生制服少女，再看着骑装女人侧面，面色终于有些微变化：“你从哪里拿到这些？”
“除那个站在幕后人，还有谁？”孙沛明带着略微古怪微笑说，“顾少还记得卫少之所以提前离开，是因为半途接到个电话吧？卫少大概没来得及，”他饱含深意地冲顾沉舟笑笑，“跟顾少说吧，他那天晚上会提前离开天香山庄，就是接到这位——”他摊开双手，“美女电话。”
顾沉舟目光在两张照片上来回逡巡。
“卫家如果有证据，”顾沉舟说，“你还能坐在这里？”
孙沛明深吸两口气，突然笑道：“顾少，您手段高，
们不兜圈子，你想不想知道是谁设下这个圈套？”
“哦，孙家知道？”顾沉舟问。
“不知道，如果知道早告诉卫家。”孙沛明说，“但有能量，来来回回就那几家，不是吗？”
顾沉舟摇摇头：“孙少，如果你找来是为浪费时间……”
恰好起离开京城。”孙沛明语气里忍不住流露出些讽刺。
“那可真是不凑巧。”顾沉舟说，径自坐到包厢沙发上，“孙少有什
事情？”
孙沛明是看明白顾沉舟点和他吃饭意思都没有——其实他也没有——就不虚头虚脑地叫人进来点单，反正他找顾沉舟目也不是求着顾沉舟做什，只跟着坐到顾沉舟对面沙发上，开门见山说：
“爸爸会在个月后调职。”
他顿顿，看顾沉舟没有任何表示，又往下说：“卫祥锦车祸，卫家肯定是孙家做……顾少，您能量真大啊。”
“这里有个有趣消息。”孙沛明说，“跟顾少也有点关系，想来顾少会满意。”
顾沉舟挑挑眉。
孙沛明拿出早就准备好张相片，从桌面推到顾沉舟面前。
顾沉舟只扫眼，照片上是张穿骑装骑马女人，只照个侧面：“这是？”
“五年前事情，看来顾少是点印象也没有啊，”孙沛明唇角带出淡淡讥讽，“那这张呢？”
这次顾沉舟倒是笑：“孙少，您今年几岁？”
“你觉得拉着卫家整你——凭你也配？个丢下不要东西罢，捡破烂捡到你这洋洋得意倒也少见。至于那场车祸……”顾沉舟目光盯在孙沛明脸上，“不妨告诉你，也不信只有你参加。孙家还没有这个能量。”
孙沛明神情动：“顾少既然知道——”
顾沉舟看孙沛明会：“知道什？”他反问，“只有猫胃，却想吃狼食物，吃不下噎着还想怪人？”
孙沛明颓然倒在沙发上：“卫家没有证据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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