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是在说贺海楼和顾沉舟关系匪浅——但两人哪有什关系?暗暗就指出贺海楼这干脆地跟顾沉舟离开,要是家里早有指示,要就是居心不良。
顾沉舟淡淡笑。只要回到京城,这种程度话锋他每天都听得耳朵起茧子,十来岁时候就左耳进右耳出。反正跟孙沛明刚刚说样,他这说,他也这听。
何况这种事早有默契,如果不是顾卫贺先有约定,他怎会去邀贺海楼?难道还真是眼睛不好使,把贺海楼当成卫祥锦?
……不过贺海楼。顾沉舟想。
明天上午还得去医院看看对方,万真出什事,简直跟梦里样,浑身再长百张嘴也说不清。
……这得有多疼啊。
孙沛明看着桌子和顾沉舟手,脑海里忍不住就冒出这个念头。
倒是顾沉舟,经过瞬间,bao怒之后,很快收敛情绪,重新靠在沙发上对孙沛明说:“这些照片是那个人给孙少?”
孙沛明微微颔首:“没有点饵,孙家为什要咬钩?这些东西是本来要放在卫少车子里,顾少去得及时啊。”
“这件事知道,”仅仅几句话功夫,顾沉舟神态语气已经无可挑剔,“孙少还有什其他事情要告诉?”
接下去倒没有什特别事情。顾沉舟懒得再跑,回到天香山脚下小院子自己给自己随便弄点吃,就躺回床上狠狠睡个下午,等到晚上五点半,先回家趟跟顾新军打个招呼,就准时来到跟他家仅隔着条车道卫祥锦家里。
转过花园小径,顾沉舟就跟拴在门口,竖起耳朵警惕地盯着他条大狼狗打个照面。
“汪!”土黄色大狼狗先威严地对着他叫声,又含着声音冲他呜呜两下。
顾沉舟露出笑容,蹲到对方面前亲昵挠挠狼
“没有。”最关键事情已经说完,孙沛明干脆回答。
顾沉舟点点头,站起身来:“记住。”
等得就是这句。孙沛明满意地笑笑,本不满贺海楼这次话都不说就跟顾沉舟离开,想再挑拨下顾沉舟跟贺海楼关系,又觉得这样既无趣又无用处——这种政治上打击,说白跟他们这些三代还真没什关系,倒是他们交往对象和态度跟政治上来往很有相干——念头这转悠就丢开,跟着起身送顾沉舟出去:“只是将知道点点事情告诉顾少而已,这说,顾少也这听,说什记得不记得。顾少慢走。”
说道这里,他还是忍不住在顾沉舟面前给贺海楼埋个钉子:
“贺少这次得到顾少邀请,连平常最喜欢伴儿都不带,二话不说就收拾跟顾少离开,可见邀请事不是重点,邀请人才是关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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