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新军思索片刻:“你觉得汪荣泽怎样?”
“不够大气,”顾沉舟实话实话,“不过汪书记似乎也并不是对他很放纵样子,今天晚上饭局,汪书记派来人几次挡汪荣泽动作,压着他坐下。”
顾新军点点头,没说什。两人来到电梯处,顾沉舟伸手按向上电梯——贺海楼接受治疗地方正在他楼上。
看着自己儿子动作,顾新军突然问:“那贺家小子呢?他怎会突然出现在那里?”
“也不知道。”周围并没有人,但顾沉舟还是放轻声音,“那些人出来没多久,贺海楼就开车出现。”
舟其实真没有受到多大伤害——甚至比之前卫祥锦那场车祸还不如,那场车祸里,他好歹吊半个多月手臂,而这次,只需要脱掉衣服把身上那些因为撞到树干和石头淤青揉散就可以。
但与早就有所准备车祸不同,这次,顾沉舟是在全无预料之下遭到袭击,从袭击开始,精神就直紧绷着不放松,再加上身上脸上全是泥土,因此就显得特别狼狈疲乏,这也成功地让赶过来看自家儿子情况顾新军脸上黑半。
“爸。”顾沉舟看见顾新军从外面走进来,也没管正在给自己揉肩膀专家,手肘撑椅背,就要站起来。
“坐着,”顾新军摆摆手,皱眉问正给自己儿子治疗专家,“医生,儿子怎样?”
“没什大碍。”那位专家连忙说,“休息两三天,淤青就全部褪下去。”他说到这里又额外插句,“顾公子是从树林里斜坡上滚下去吧?运气真不错,基本没受什伤,有些不太幸运,断骨啊内脏破裂啊都有可能。”
电梯从楼下到达楼上,两人走进去,顾新军又问:“贺海楼伤得重不重?”
“脑袋被敲破。”顾沉舟回答。
“你觉得他怎样?”顾新军第二次问顾沉舟对他人看法。
贺海楼是个什样人?觉得他怎样?顾沉舟也在问自己。
不缺手段、滥交
“那条坡比较平。”顾沉舟说这句就不再出声。
穿白大褂老专家也很有眼色,不再说话,专心做完手中事情,就给开个方子,说里头药酒要擦也可以,不擦也可以,只是好得快慢区别。
顾沉舟拿着方子跟顾新军走出会诊室,顾新军皱眉问:“怎回事?”
“不太清楚,”顾沉舟摇摇头,然后简单地说下今晚事情,特别介绍汪荣泽情况,对自己被袭击事情反而没有描述太多——这事说复杂也不复杂,统共就那两系,不是你就是;但是说不复杂又尤其复杂,恐怕今天事就跟卫祥锦车祸样,是查不出来。
“汪荣泽身旁有汪书记人跟着,看上去是来看着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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