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副官说：“事实上这件事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还要说这件事其实是
爸爸暗示你这
做
？”卫祥锦问。
张副官心说这还真是你爹卫司令暗示，要不是他暗示，替你
个三代操什心啊？还吃饱
撑做坏人挑拨你和顾沉舟关系？——这简直就是猪八戒照镜子，里外不是人啊！
“不不，卫少，这件事确实只是个人点想法。”张副官说，他前途跟卫祥锦没关系，但跟卫诚伯关系可就大大有，就是再变成猪八戒，也不敢在这里给卫诚伯露底。
“既然只是张副官点想法，”卫祥锦冷淡地说，“觉得这个想法实在不怎样，张副官没事话就先请吧。”
自己前面说都没有用。他心道卫祥锦和顾沉舟感情比他想还要深啊，也没有放弃，而是继续往下说，并且换个角度：“卫少，这件事其实不会对顾少产生非常大影响。”
卫祥锦挑眉。
难为个不是参谋系统出身这样鼓动自己三寸不烂之舌，张副官说：“首先顾少并没有真正加入行政系统中。他现在所有作为，都仅仅代表他这个人，”或者还有他家庭，但这个并不是现在考虑问题，张副官直接略过去，继续说，“这次事件，顾少也是掉进陷阱里，而且顾家站在那里，必然会朝各方使力将顾少拉出来，哪怕们往最坏角度去考虑，这件事情在顾少头上，也不够牵扯到做假证啊、蓄意放走毒枭啊这种程度上，只要不上法院不写进档案，这件事情影响必然降到最低点，依照顾少家里地位，别人哪里敢多嘴说什？过个两三个月，自然也就淡，到时候顾少卫少都可以脱开身算算总账，”他差点就要接着句‘何乐而不为’，“卫少觉得呢？”
说着没等卫祥锦说话，张副官想想，又说：“估计顾少应该也是这样个想法，毕竟顾少跟卫少你感情这好，肯定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看你犯错误。”
从头到尾，卫祥锦直没有做出什表示。
张副官无奈，只能站起来说：“卫少，那就先出去想想别法子！”
卫祥锦闭上眼睛，懒得说话。
张副官走出审讯室，心想自己也许应该往顾沉舟那边走趟，说不动卫祥锦，说动
直到对方话全部说完，他才笑笑：“张副官，你还真是个人才啊，怪不得爸爸这器重。”
张副官听着心里就个咯噔，暗道完，惹着这个小祖宗！
果然卫祥锦下句话就是说：“真不知道你什时候跟兄弟感情这好，居然有默契到可以代替他‘想法’！”
“卫少，您听说……”张副官都换敬称。
卫祥锦淡淡说：“听你说兄弟怎想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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