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游笑眯眯地接过
，但没有立刻喝下去，而是跟哈萨克老人聊天。毡包里似乎没有其他人在，老人除说自己
语言之外，还会说
些汉语，但只会些很基本交流。
顾沉舟和贺海楼更多打量着毡包里摆设，至于摆在面前酥油茶，导游刚刚来时候，就抽空跟他们说食物茶水都要等老人先动才能动。
哈萨克老人跟导游聊会后，就端起酥油茶喝口，同时操着生硬单调汉语跟顾沉舟及贺海楼交谈。
贺海楼接过话头，顾沉舟就端起还热着酥油茶喝口，味道甜甜咸咸，感觉有点儿奇怪……这杯子酥油茶也不多，顾沉舟干脆直接乘热喝掉。
这时候贺海楼也巧妙地把话题转移给导游。他看见顾沉舟干脆地把杯酥油茶都喝掉，也端起来喝大口，顷刻脸就微微扭：“你……”
有什
要注意？”
“些习俗下子说不清，待会你们跟着
做就好，”导游想想说，“你们上门是客人，肯定没有收费，不过你们可以带礼物上门。”他又补充说，“礼物就由来准备，大概金额就是你们去那些牧民家金额，怎样？”
“就这样吧。”这次是顾沉舟回答对方。接着他走到几步外伊什维什河边，弯腰试试河水，有种沁骨凉，又随手从地上拔起几株草，递到身旁只绵羊嘴边。
那只绵羊身上毛并不全是乳白，看上去有点黄白黄白。它粉色鼻头动下，像是在嗅嗅顾沉舟味道或者青草味道，接着就张嘴巴，就着顾沉舟手吃掉那几根青草。
顾沉舟看着那头绵羊慢吞吞地吃完自己喂草，正要站起来，身上外套却被扯下。他转头看，只绵羊不知道什时候踱到自己右边，正咬着他外套嚼得起劲。
“嗯？”顾沉舟没明白地看贺海楼。
贺海楼默默地看顾沉舟会，又扭头看看正和导游相谈甚欢老人，突然飞快出手，调换顾沉舟和自己茶杯。
顾沉舟：“……你在干什啊。”
贺海楼：看毡顶，看毡顶，看破毡顶！吹口哨，吹口哨，吹飞口哨~
个茶壶嘴突然出现在贺海楼换来茶杯前
顾沉舟扯扯，绵羊还在嚼；他又扯扯，还在嚼，再扯扯，还在……
顾沉舟直接脱下外套，然后用力扯！
绵羊被拖两步，终于遗憾地放开嘴里咬不动东西，转身走。
这时候导游已经在招呼顾沉舟和贺海楼，顾沉舟看着自己湿块外套，压下自己将那个被咬部位浸到河水里打算，重新穿起来坐上车子，跟着导游和哈萨克族老人起往他蒙古包走去。
掀开毡门，众人坐下，哈萨克老人端上第杯东西就是酥油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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