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祥锦最开头文字刷屏,说白也不过是种调侃:两人从小在长到大,如果真有女朋友,他不信顾沉舟点口风都不透给他,因此从开始就没有多在意。
不过就算卫祥锦不在意,顾沉舟根本没想,群里人只是冒泡凑热闹随便嘴炮下……也总有真正在意而又并非顾沉舟发小那个人:比如已经调查完孔德清事情,刚刚从外头回到正德园贺家贺海楼。
他坐在电脑椅上,手边就是叠有关孔德清黑资料,面前电脑开着,屏幕正中间显示着张放大照片……没错,就是那张汪思涵朝顾沉舟方向倾斜,被照片主人照背光又模糊,不知道为什反而暧昧起来照片。
贺海楼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,坐姿有些垮塌,他用牙齿咬着右手拇指,目光在电脑屏幕里照片上来回逡巡,五分钟,十分钟,鲜血从啃咬处渗出,开始顺着他牙齿和嘴唇往下滑,滑过下巴,又滴到白色衬衣上,不会,便洇出块硬币大小椭圆血痕。
祥锦,等对方接通后说:“这就是这两天查那位,现在他……”他看眼邮箱里仅有句话,照搬给卫祥锦,“为男主角视频,被传到药监局内部网络上,大概半数人都看见。”
“啧啧啧。”卫祥锦连说三个叠词,“他被谁整?”
“你说呢?”
“汪系?”
顾沉舟避而不答,只是说:“这位被弄下去,贪污受贿是肯定有,他开绿灯给那些药重新包装高价售卖这项,恐怕还会从重处理。双开是定,照着他聚敛财富估算,至少十年牢狱。”
“重点不是他吧?”卫祥锦说,个副局长而已,在这个时候汪系特意搞他都是掉份。
“副局长靠着局长不奇怪吧?”顾沉舟说,“药监局局长是卫生部杨兰芳丈夫,杨兰芳跟贺南山私交很好。”
卫祥锦说:“这次事情针对是贺南山?”
顾沉舟这时候已经在电脑上点开京城*员资料文档,他看着自己做出来关系图,慢慢在聊天框里敲字:“恐怕不是……”
话题到这里,彻底脱离最开头那张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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