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兰芳垂在身侧手握起来,指甲都嵌进肉里头。
下午接电话时候听到自己丈夫竹筒倒豆子样坦白,简直跟晴天霹雳样,她差点就要当场说出断绝关系话来,要不是看在孩子份上……
想到这里,她再次感觉自己心乱如麻,想说些话留下来,又不知道说什好,只好跟以前样把话题转到贺海楼身上,强笑说:“海楼现在怎样?他上次打电话给还说要过那里去玩玩,正准备把美欢从学校里叫回来,他们两个小
贺南山说:“姜东分多少?”
“什分多少?”杨兰芳下意识地问。
贺南山淡淡说:“董昌齐要给旧药发新药批文,需要姜东签字,这笔好处,姜东拿多少?”
短短几分钟内,杨兰芳第二次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珍珠项链:“这边前后几次,拿到八百万,其他,他说总共合起来有两千万。”
贺南山将手上端着茶杯搁到桌子上,不轻不重声瓷器碰撞声。
弱。
“什事?”贺南山直接问。
这个四十八岁女人似乎终于找回些冷静。她穿着墨绿色连衣裙,踩着五厘米黑色高跟鞋,头发盘成个髻,用发网丝不苟地罩起来,全身上下也没有太多首饰,只在脖子上挂条漂亮珍珠项链。
杨兰芳这时候就用手动下自己项链,踟蹰好会,才出声说:“总理,姜东他遇到点麻烦。”
贺南山没有说话,但做个继续说下去手势。
杨兰芳呼吸跟着窒窒,没等她再开口说什,贺南山已经说:“行,这事情知道。”
这是在暗示她可以走。
进出贺南山家里十几年,杨兰芳第次收到这样暗示,她下子又羞又窘,几乎就要站起来告辞——当自己丈夫事情像块拴在小指头上巨石,又将她牢牢按下。
姜东事情,她知道真不多。
对方在外头乱搞,她是真点都没有发现,至于收授礼物……她倒是知道,但以为只是不多点,他给她看过最贵重东西也就万出头,进官场就肯定会沾这些东西,不贵重礼物往来什,也是正常交情——只要他有分寸!
杨兰芳说:“姜东个部下违反纪律,现在被纪检人带走,不知道是谁把有关这个人作风不好视频在内部网上发出来,现在发生很不好影响……”她都不知不觉地开始扯官腔。
贺南山说:“董昌齐事情知道,董昌齐做那些事,姜东涉及多少?”
杨兰芳立刻住嘴,神情里闪出瞬狼狈和尴尬。
贺南山等会没见杨兰芳说话,索性问道:“他作风正派不正派?”
杨兰芳抿抿嘴:“有些……逢场作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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