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
句话说完
，顾沉舟
目光随之落在就在他斜对面，已经站起来，准备离开陶风秀和西装男人身上。
只见穿着紫色连衣裙、提着黑色珠光手袋女人转过身来：她年轻确实不轻，脸上能看出明显衰老痕迹来，但长得还不错，妆也画得恰到好处。
这两个人并肩走出咖啡厅，边走，男还边低下头，在陶风秀耳朵边不知道说些什事情，神态非常亲密。
顾沉舟收回目光。
很大胆。
从公司建立到现在二十年间，直不温不火地经营着，生意好好坏坏，但总归还是呈递增趋势。不过最近几年，金溪建材生意就真不怎样，资产至少缩水两千万……
两人交谈之间，王警官注意力并没有完全放在顾沉舟身上。
他直侧坐着身子，姿态很放松，目光隔个两三分钟就自然而然地从店左边扫到右边，直将陶风秀动向看在眼里。
这个时候，陶风秀抓下桌上手提包，叫来侍者结账，王警官不动声色地转回身子，正要提醒顾沉舟，就见顾沉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，看眼，就接起来说：“喂？”
对方接电话过程中，王警官顺势朝手机屏幕上瞟眼：做刑侦人就是有这种毛病，时不时想从某些细节中推断出点东西来。
如果不是陶风秀握住李建国什把柄，算准对方不敢跟她离婚，就是陶风秀现在已经不在意离婚不离婚甚至迫切地想要离婚分财产……
两千万亏损不至于让陶风秀做出这样决定：金溪建材情况，恐怕比他查到还要坏上许多……
“你那边事情弄完没有？”卫祥锦在电话里问顾沉舟，“什时候回来？”
“
这边事情完，马上就回去。
就拿现在人手只移动电话来说，现在很多人都会在自己手机屏幕上放照片，或许是自己喜欢明星照片，也或许是自己家人照片，这就是个信息。再有别人电话打到你手机上，手机桌面会现实出号码或者姓名，这又是另个信息，侦查时候，大多数刑警都是处处留心，很多关键破案信息，就是从某些细节上泄露出来。
顾沉舟已经接起电话，他没有什表情，放在桌面上左手食指倒是不经意地轻敲几下桌面。
王警官也在同时收回自己视线，两人相对位置正好，但他刚才并没有看见顾沉舟手机上屏幕上点信息——对方停拿时候，角度刚刚好，手机屏幕反光，什也看不见。
这是巧合还是对方有意？
王警官心里暗暗吃惊，目光移开没多久，就忍不住又看坐在自己对面人眼，正好听见对方说：“……没事，你让他去折腾，看看他能折腾出什东西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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