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海楼哼笑:“白公鸡脑袋你还好吗?”
顾沉舟也哼笑:“黑公鸡脑袋你也好吗?”
句话说完,两人都觉得自己傻透。
顾沉舟接着跟卫祥锦讲电话去,贺海楼倒头到床上,继续睡觉。
电话卫祥锦已经跟顾沉舟报备距离:“先挂,现在上山路,大概十分钟之后就能到!”
,但真正摆放家具并不多,靠近浴室这边除钢琴琴凳能坐之外,就只有昨天晚上他和贺海楼胡混那张大床。
顾沉舟坐在床铺边沿和卫祥锦说,“如果是军队里出来倒是不奇怪,地方军队向比较嚣张,家属也是——说起来最能嚣张应该还是你,哪里是什便宜兄弟?明明镶金嵌玉呢!”他笑着跟卫祥锦说。
这次换届带来地动还是非常大,光光从顾贺卫三家来说,顾新军和贺南山虽然是分出去成为扬淮及福徽省委书记,也是方要员封疆大吏,跟卫祥锦爸爸卫诚伯看上去差不多,但顾新军和贺南山个是从京城平调到地方,个是从京城降职到地方,算起来都是在斗争中趋于下风,不得不暂时退避结果。而卫诚伯在换届之争真正拉开前就果断离开京城,虽然从京城到地方,但职位升半级,从副军区司令到正军区司令,固然跟省委书记含金量差不多,但个是升,个是降,未来前景在无形之中又有不同。
电话里卫祥锦噗声:“怎觉得这话也是在说你自己?扬淮第太子啊!”
“加个前缀第太子有什意思?”顾沉舟说,耳边又听见开门声,抬头看,贺海楼提着自己湿淋淋双手,从浴室里出来。
“十分钟……”顾沉舟下意识地去看床铺上用枕头遮住脑袋,双手又压在枕头两个角上贺海楼。他几乎没有察觉到自己在这刻轻微耸下肩膀,“行,等着。”
电话切断。
顾沉舟打开衣柜,从上层放被子格子里拿出条空调被,抖开来搭在贺海楼身上,睡觉贺海楼从枕头下露出半边脸,瞟他眼。
他就顺势开口:“等下祥锦会过来。”告诉对方声。
“哦?你意思是要和你起下去迎接他吗?”贺海楼说,
“怎没意思?至少是个鸡脑袋!”卫祥锦死劲寒碜顾沉舟。
“鸡脑袋你好,鸡脑袋再见!”顾沉舟回敬对方。
个屋子里,顾沉舟又没有特意避开贺海楼,他这边说什,那边贺海楼也都字句听清楚。
本来都已经上床贺海楼听到这句话,又掉转身体,伸出双手对着顾沉舟脑袋,像猫狗抖毛样抖手,将上面水珠全部甩到顾沉舟脸上。
顾沉舟:“……”他挪开电话,掩住话筒,“敢成熟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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