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状态对他来说不常见，但也不陌生。归根结底，就是
只雄性在想要追求
雌性面前换着花样展示自己艳丽羽毛和雄壮身材。当然，贺海楼偏头看
顾沉舟眼，心里暗道：他这只雌性，还是有点特别，嗯……
“怎
？”顾沉舟问。
贺海楼耸下肩膀，没有回答。在他转头看对方时候，顾沉舟已经收回自己目光，低头继续洗菜，就好像刚才那道迫人视线并不存在样。他凑近对方，在顾沉舟软软垂下来头发上揪
如果说之前还有点不确定话，现在这句话出，顾沉舟很确定刘有民就是冲着他来。
仅仅因为之前刘有民自己会错意，掉次脸？
不可能。
除非有什其他，比眼下这个实实在在利益更重要……
顾沉舟挂电话，若有所思地想会，就听见贺海楼说：“杰森那边事情搞不好？”
“顾主任，
有点事情要告诉您……”
顾沉舟是在厨房里洗菜时候接到这通电话。在他旁边，贺海楼正围着围裙，用根长勺子搅动锅里乳白色薯汤，边尝着味道，边加入盐和鸡精。
“什事？”顾沉舟关小水龙头，将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，歪着头问。
“是有关杰森集团投资案事情。”电话里人斟酌着将事情说下，“杨主任那边，事情直谈不下来。因为杰森集团坚持自己方案，而这份方案递上去，上面不肯批……”
杰森集团投资方案就是顾沉舟手设计。正常情况下，青乡县县长不可能不批。
顾沉舟靠着冰箱想会，才将目光转向贺海楼，笑道：“消息挺灵通啊。”
贺海楼哂，神情里有轻微不屑：“就这点事情？”
顾沉舟笑笑，走到水池旁边和贺海楼起洗菜：“这点事情也是事情——”
“要不要帮你解决？”贺海楼仿佛漫不经心地开口。话音才落下，就感觉道有些迫人目光投射到他脸颊上。
啧……他在心里轻轻啧声，心里也清楚自己刚才那句话不太高明，他本来也不想开口，但是偏偏就有只爪子在他心里死命地挠，挠到他开口说话，才满意地边休息去。
但不正常情况，比如说刘有民铁心要收拾他……
说实话，顾沉舟确实有点意外。
“水都满。”旁边突然有声音传来，顾沉舟抬眼看，水确实注满水池三分之二。他朝旁边走几步，让开水池前位置，对电话里人说：“知道，还有什事情吗？”
“没什特别。”电话里边人说，“对，今天杨主任漏点口风，说上头不止不批这个方案，还要求从根本上大改……”
这种做法简直是把杰森集团拒之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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