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是这个意思。”顾沉舟说。
“为什躺枪总是……”卫祥锦。
“这回幸苦,兄弟。”顾沉舟安慰对方。
“操!”卫祥锦有气无力地回句,又豁地站起来,扳着手指,在连串噼啪声中对顾沉舟说,“正好也觉得你脑袋坏掉,这回直接揍醒你!”
“揍吧。”顾沉舟笑着说句。
“顾伯伯让留下来……”卫祥锦说半句就没有说下去,只看着顾沉舟。
顾沉舟“嗯”声,走到卫祥锦旁边,随手拖过张椅子坐下。
两个人面面相对。
卫祥锦说:“难道是想那样……”
顾沉舟说:“你在想什?”
忘祥锦车祸?”
顾沉舟目光微微凝下。但很快,他就再接下去:“贺海楼也替祥锦挨钢筋,爸爸。当然这件事,”他反复斟酌几次,才说,“会亲自跟祥锦说。”
“你打算怎说?‘看上你仇人儿子,你开车被人撞事情干脆就这样算吧?’”顾新军对顾沉舟说。
顾沉舟收起脸上仅有点笑容:“爸爸,当然没有这想,祥锦是兄弟,这件事什时候都不会改变,会好好处理。”他说道这里,又认真地重复遍,“这件事会自己跟祥锦说,爸爸。”
“老子要是卫诚伯,先拿皮带抽你顿再说,”顾新军说,“现在滚出去!”
十分钟后。
“……你还真揍啊。”顾沉舟站在浴室里,边和卫祥锦说话,边对着镜子揉着脸颊和眉角乌青。
坐在外头卫祥锦重重地哼笑声,但没过两秒钟,外头人就走进浴室,伸手替顾沉舟揉揉脸,有点担心地问:“没事吧?”
从小到大都这样,最长次也没有坚持过半小时!顾沉舟有点好笑又有点感动,对卫祥锦说:“行,你不揍
卫祥锦纠结下,小心翼翼地提个名字:“贺海楼?”
顾沉舟干脆点点头:“没错,就是你想那样。”
卫祥锦:“……”
顾沉舟:“……”
卫祥锦松肩膀靠在椅背上,吐出口气,慢吞吞地说:“你还真跟顾伯伯说啊,说顾伯伯怎今天整天都黑着脸跟包青天个模样,所以顾伯伯意思,是让过来,和你讨论贺海楼事情,说服你或者揍醒你?”
顾沉舟站起来往门外走去,走到外头刚往右边属于他自己房间转下,顾新军严厉声音就从背后追来:“往左边去!”
顾沉舟耸下肩膀,从善如流地换个方向,来到靠书房左边第三个房间,打开关上门——
坐在椅子上玩刀塔卫祥锦转头,目光和门口顾沉舟对上。
他挑挑眉。
顾沉舟往前走步,顺手关上身后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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