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个脑袋不清楚人计较什。”顾沉舟闭着眼睛说。那次之后,他虽然没有特意把人找出来处理,但基本调查还是做,调查结果大多没什值得重视地方,只有病史方面有些值得注意――被调查者家族有精神病史,其本身也在做长期心理咨询。看到这点,顾沉舟也就懒得在对方身上多费功夫查那些可能存在幕后黑手,就像他现在对贺海楼说:跟个脑袋都不清楚人,你计较个什劲?
贺海楼在旁边吃吃地笑起来。
顾沉舟感觉自己被人推下,他睁开眼睛,就看见贺海楼凑到自己面前,英俊脸上笑容满满:“爱屋及乌?”
顾沉舟:“……你没找错对比对象?”
贺海楼凑到顾沉舟身上,咬对方脸颊口,手掌同时滑到对方腰腹处,暧昧地来回移动:“没找错啊,不都是精神有问题吗?说不定她症状还比轻微呢……”
贺海楼说清楚――又接着往下说:“其他有没有不知道,就上面几个是闹到跟前。”
“结果呢?”贺海楼听得津津有味。
“钟慕结果你知道,那个女记得是你自己开吧。写威胁信全进局子里被拘留,给寄照片把他拍下来照片和其他人拍下来照片起打包回寄给他。”顾沉舟慢悠悠地说。
贺海楼笑得不行:“那女是哪女?你怎知道开她?”
“这个挺近,三个月前你不是回来跟说有个女脱衣服睡到你床上去吗?问你对方长得怎样,你稍微形容,不就对上号?”顾沉舟说。
顾沉舟看贺海楼眼,然后接话:“但要
贺海楼拍脑袋:“记起来!当时还对你吐槽来着,说她身风尘气还长得特别胖,看眼都嫌伤眼睛!”
顾沉舟公正地评价:“她身材其实还不错,挺丰满。”
贺海楼嗤笑:“老子说不好看就是不好看,想爬床也不知道打听打听喜好。就她那个重量,至少得狠饿两个月才能合格。说起来她去找你时候还真跪下?”
“身边人都是摆设?”顾沉舟也反问贺海楼句。三个月前他在海江特区,虽然还只是个党委书记,但身边秘书和司机也都有。对方是想在大庭广众下下跪往他身上泼脏水,结果膝盖才刚刚弯下去,就被他带去秘书和司机不着痕迹地控制住。本来还想把人交到警察局,但那时候事情多,个不注意人就跑――这个女人之所以在后来那着急地往贺海楼床上爬,多半也是怕他秋后算账。
“就是说她没成功?”贺海楼其实是白问这句,要是成功,他肯定会知道这回事,“那时候不知道这件事,要不然再把人找出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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