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溺于这样完全私密
接触，他觉得
—那注意到没有，每年他们都给死烧纸钱。
—当然。
—假设像他们嘴里说那样“没有鬼”，那他们烧纸钱给谁呢？如果他们坚定地认为阴曹地府都是幻想出来，那干嘛还要把纸纸房子纸车子全部烧下去呢？
—意思是……
—大口是心非。
—那也是犯法。
—谢谢，很感动。
—不客气，就是要感动，鬼。
—为什
老认为是鬼？
—不高兴话也可以认为是鬼。
—觉得妈妈是被气死？
—嗯。
—被谁气死？
—现还不能告诉。
—为什？
墙那边。
这样交流
直继续着。
他知道
顾沉舟些事情。比如对方生母刚刚去世，他不喜欢自己继母；比如他正学小提琴和书法，书法还好，但小提琴学年，只是从不熟练地拉木头变成熟练地拉木头；比如他不喜欢吃红萝卜，爱吃猪肝，不喜欢啃骨头，但爱喝骨头汤；又比如他上次带来房间里玩、和他们差不多大男孩叫做卫祥锦，这是他最好朋友，他还向对方指这面墙，说里头有个房间房间里还有个，但对方当然点东西都没有看见……
贺海楼用文字纠正对方：最好朋友是。
—最好朋友是卫祥锦。
—觉得说有道理。
—那当然。
—挺聪明。
他开心地笑起来：谢谢，也觉得挺聪明。另外觉得可以把当成鬼，也完全可以把当成另个空间另个，反正们本质不会变。
交流用作业本从本变成两本，从两本变成四本。
—这是迷信思想！为什不想想科学空间和虫洞之类问题呢？说不定们这面墙是个空间折叠什形成个通道，于是连接两个不同位面之类可能？
—为什执着于这种还没有被证实“科学”呢？
—觉得标点很过关。
—谢谢，别转移话题。
—没有，这是插入别话题。之所以执着是因为两个都不靠谱前提下，至少后者会被大讨论，看上去比较高端。
—这是秘密。
—已经告诉过个秘密。
—这是最重要秘密，等确定并有能力处理那些之后，再告诉。
好吧。贺海楼纸上写道，愉快地讨好自己鬼：等确定之后就可以告诉，不用等有能力处理那些。们可以起处理，帮杀他们。
—这犯法。
—是！
—为什是？
—只有们能看见彼此，别任何个都不行，不是吗？
墙那边沉默小会。
—最好朋友是卫祥锦，不过确实跟其他不样……也不知道怎说，不过不生活世界里，所以告诉事情不会泄露……妈妈事情，谁都没有告诉，连祥锦也没有，就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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