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离……符离心虚地乖乖挤牙膏，继续刷牙。
遥远
海面上，
位海盗放下望远镜，有些不敢置信地揉
揉眼睛，然后拿起望远镜继续看：“鬼、鬼船？”
这片海域是传说中灵异地带，近来很多货船都在这里消失，久而久之就有鬼故事传出。
外面身影动动：“什
？”
“你可能真不是普通兔子。”庄卿想起符离差点走火入魔时，脸上金色兽纹，还有咬下青衍血肉时狠厉，眉头皱皱，快速给自己抹完药，用本身鳞甲变出套衣服在身上，掀开纱幔就走出去。
“
还忘件很重要事。”他凭空取出牙膏牙刷，“刷牙!”
符离面色微黯，接过牙膏牙刷开始刷牙。
“知不知道生肉里有多少细菌跟寄生虫？”庄卿又递杯水给他，“什东西也敢乱吃，们管理部食堂克扣你饭菜还是怎？”
太多，瓶药膏根本不够用，符离又掏出瓶：“刚才，谢谢你。”他个活四千多岁妖，竟被未成年龙护在身下，这让他又感动又不好意思，任何感激话，都显得苍白。
“也不想救你。”庄卿冷哼，“但如果让别人知道，管理部员工竟然被天雷劈死，丢不起那个人。”
后背、脖子、手臂全都抹上药，这些灵药不知用什草药制成，敷上去没多久伤口便开始愈合，符离轻轻拍下庄卿牌屁股，“来，脱裤子。”
庄卿猛地回头盯他。
“怎？”符离被他盯得莫名其妙，“你变成龙时候，也没穿衣服，有什好害羞？”
符离趴在船舷边，把嘴里泡沫吐掉，喝口水继续漱口，转头看庄卿，眼神亮几分：“龙肉好像还挺好吃。”
庄卿摸摸自己手臂：“兔肉也很好吃。”
“你不是说，不是兔子？”符离继续漱口。
“不是普通兔子，不代表你不是兔子。”庄卿见符离准备把牙刷收起来，皱眉道，“再刷遍。”
符离瘪嘴，庄卿撩撩袖子，露出手腕上还没完全消失伤痕。
“符老妖，你是不是忘，身上有半人类血液？”庄卿咬牙切齿道，“们人类没有在外人面前脱光习惯！”
“那你把前面遮住，帮你擦屁股。”符离掏出第三瓶药膏，“前面你自己擦。”
“滚！”庄卿忍无可忍，伸手抢过符离手里药膏，“自己擦！”
“行行行，你是老大又是救命恩人，你说算。”符离多放瓶药膏在庄卿手里，起身放下内阁纱幔，站在纱幔外道，“在外面等你。”
庄卿看着纱幔外人影，慢慢脱掉裤子，上面已经血肉模糊，带着难闻血腥味。他面无表情地挥手洗去腿上血，把药膏点点抹在伤口上，“符离，你说得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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